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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真这么说?”
“也太狂了吧。”
“也正常啊,匠工不都这样,一个个狂的很。”
“呵,这位侠士也别急,这位匠工也会跟你们比一比,到时候就能看看你们谁更狂。”
大厅里嗡嗡一片,谈论的都是同一件事。
匠工们比试的时候并不是人人都在场,事后听了描述都很震惊,但又觉得也正常,墨门中多数都是身怀绝技的人,难免性子孤傲。
“性子孤傲从来不是问题,我们墨门尚贤能,问题是,她在驱逐同门。”有人说,将手里的茶碗重重砸在桌子上,“这种人这种心胸,哪有半点兼相爱交相利,别说掌门了,同门都不配。”
这话也引来很多赞同,不少人站起来询问。
“这人是哪个,站出来!”
大厅里的人纷纷四下看。
“不用找了,还在跟人比试呢。”一人答道。
这么晚了还比试啊。
厅内再次响起低低的议论。
“那她一直没休息吧。”有人说了句。
“这怪谁,她说的跟其他人比试,谁输了谁离开。”有人撇嘴,“她敢,难道其他人不敢?”
但一人再厉害,不停歇地跟其他人比试,是有点不容易。
“那她还真是狂。”先前的人滴咕一句。
白家的工坊所在灯火通明,外边站着不少人,里面也隐隐透出人影,不多时房门打开,一个男人拎着一个小耕车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端详耕车。
其他人忙拉住他“怎么样怎么样?”
那人看着他们说:“原来加一个铁环就能如此啊,这样的话,代耕架果然更省力。”
其他人松开手,很明显,这是认输了。
那人也回过神,叹口气:“我的确不如也。”将小耕车扔在地上,对诸人拱手一礼,“告辞。”
说罢大步而去。
真要走啊,其他人神情复杂,要劝又没办法张口劝,大家都是很骄傲的人。
......
......
夜色深深,魏东家坐在室内,专心吃一碗面。
“工坊那边你去不去?”陆掌柜问,“刚才又有两人输了,他们已经收拾东西,连夜就走。”
魏东家将面条一口吃完:“我不去。”
靠着椅子闭目养神的孟溪长说:“你的意思是.....”
“我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我连金龙舞都比不过。”魏东家说。
提到金龙舞,魏东家又嘿一声笑。
“这家伙现在应该走出去很远了吧,也不知道半夜三更找到落脚的地方了没。”
陆掌柜有些无奈:“你还笑人家,想想你自己吧,输了也要走。”
“所以我说不去啊。”魏东家将碗快放下,“我是说要争掌门,但我又不是真要当掌门,我就是想要替七星盯着这里,我不比试,就永远不会输,那我也不用走。”
孟溪长失笑。
这还真是耍无赖了,陆掌柜也笑了,调侃说:“万一人家来找你.....”
他的话没说完,门响起驳驳声。
“西堂魏东家在吗?”
还真找上门了!
室内三人几乎都站起来,魏东家摇着扶手,差点带翻了桌子,不会吧,你不来,她竟然找上门!
屋子里的短暂沉默,让门外的人再次敲门询问。
不去找人比试也算说得过去,人如果找上门躲着不见就有点太丢人了,陆掌柜回过神忙应声。
“来了。”他上前打开门。
院子里悬挂的灯笼照着门外,首先入目的就是那一张微笑面具。
白天看到还好,晚上乍一看还真有点吓人。
这个傩舞面具也被戏班的人指认是他们的,被这姑娘偷用的,面具的主人试着来要,被拒绝了。
女孩看起来很凶,而且给了钱,他们也就作罢了。
“这位姑娘
二十七 比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