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摇了摇头,接着道:“殷何法话音一转,对我缓缓说到:‘柳清,你爹柳正鸿也是师从道门,只不过是从另一大派逍遥峰出身,而后才入尊仙堂,我道宗三大派太玄门、三清殿、逍遥峰万年以来同气连枝互通有无,因此你爹得知我太玄镇门之宝禁制的秘密也不足为奇。而数千年来打我太玄门镇门之宝主意的人多如牛毛,要么是实力不济要么是无相应法宝,再加上我门中弟子道法武功上也未落于人后,最近这数百年已无人敢再有觊觎之心。嘿嘿,当年我与你爹也有过数面之缘,知他素怀鲲鹏之志,以逍遥峰长老之尊甘于到附于朝廷的尊仙堂委身,虽说人各有志,但其所谋绝不仅于此。近年来,多有武林高手为尊仙堂所招揽,正道各大派首脑无不忧心忡忡。朝廷独尊儒家之法,虽其亦算正道,但过于排斥其他法门,武林之中除了我道宗之外尚有释家,其中两大佛门之一的须弥宗方丈空慧大师早已遣弟子送来书信,说到朝廷日益严于佛门信众,长此以往眼将香火断绝,我等同属武林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须得早日共商对策。而另一佛门菩提寺虽说向来隐世避俗,但是唇亡齿寒,想来其也断不会置身事外。此番十年一度的品丹论道大会名为论道,实则是我道宗三派领袖专为商议此事。而恰逢掌门携我等与会之时,我太玄镇门之宝便被人所盗,方才我已查探清楚,禁制大阵乃是被绝品法宝所破,残留灵气波动中正醇和,隐隐有丝丝笔意透出。没猜错的话,当是朝廷所掌三大法宝之一的‘移山笔’。只是你功力未够,估计所受内伤不浅吧?再者,看守之人翁长老又是你柳清的师父,你要调虎离山直是易如反掌。’殷何法这番话一说出来,大殿中众人都耸然变色,虽然均知朝廷与武林门派之间近几十年来矛盾愈演愈烈,零星冲突偶有发生,但尚未到撕破脸皮的地步。如今朝廷如此逼迫须弥宗,接下来太玄门等道宗门派也肯定难以独善其身。而殷何法之言环环相扣,分析的入情入理,令众人不得不信。本来有几个偏袒我的同门,此时也不再言语。唉,早知如此当时宝物得手之后就应远远离去,只是我心中记挂着你爹,想和他一起去找你外公,再者我又心存侥幸,以为做的不留痕迹,众人虽可能疑心,但是并无实据,也不能拿我如何。没想到殷何法手段高明心思缜密,早已看明真相,门中众人都已认定是我所为了。。”说到此处,柳清不禁双眉微敛。
‘朝廷’对于叶信来说一直只在年尾岁末村里大人们谈论”今年交了多少税赋“、”明年又要交多少“等话语时才可听见,而‘武林’更是只存在于书本之上,而且还是千年之前武帝所处的武林,所以对他来言柳清所述往事更像是一本新书上的一个新故事而已,新奇有趣但是却离他甚远。不过他虽然听不甚懂,但是却听得津津有味,心中不自觉间也都一一记下。
只听柳清续道:“正当我无言以对时,你爹突然飞身而起,站在大殿中央大声说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殷副门主,你仅凭破禁之法和柳清出身,就断定镇门之宝就是柳清所为,殊不知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有他人施展我派武功再以与”移山笔“相类法宝破禁,也能盗走宝物。你如此言之凿凿,难道说是想借此挑起本门与朝廷的直接冲突?’你爹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大哗。人人均知你爹向来品行庄正最是尊师重道,没想到居然为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言顶撞副门主,就连师父翁长老都错愕不已。”
“殷何法正要开口,忽然只听端坐大殿高台之上自始自终一言未发的掌门至元真人缓缓说到:‘殷师弟,你素来精研天下各门法宝,眼光独到,你既说是移山笔,老夫相信当不会有错。不过钟阳所说也有道理,万一有他人所为,我等岂不是冤枉了本门的杰出弟子?这样吧,镇门之宝的禁制乃是祖师爷所制,威力非同小可,而其反噬之力也尤为特殊,可使受力之人真气异变。柳清,你且过来,让老夫一探便知。’声音徐徐而来,话音虽不甚大,但语音绵绵一字一句顷刻间传遍整个大殿,门中众人均安静下来眼望向我。”到此紧要之处,柳清语气更快,双眼之中星星点点,道:“武林中人向来知道太玄门掌门至元真人虽不喜世事,甚少在武林中露面,但是道法渊深,一身玄门正宗神通可说是罕逢敌手,数十年前就已威震神州,被武林公认为正道三大高手之一。而近年更有人说其已将太玄门镇门神通‘玄天乾坤道’修炼至第七层,
第七章 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