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之后,空蝼的日子大部分都是在床上渡过的,尽管外表上来看他伤得还不如更木剑八重,但是他的灵魂却受了相当严重的伤。
当他醒来之后过了几天,卯之花烈就来看望了一次这个前任四番队队员也是自己半个徒弟的家伙。
“他的灵魂受伤很严重,最好是让他静养不要打扰比较好。”卯之花烈这样说着,将所有人请出了空蝼的病房。
随后只见卯之花烈门的一关房门,脸上笑得仿佛自带阴影一般看向空蝼,那一瞬间空蝼身上的冷汗都把床单给浸湿到仿佛尿床了一般。
如果不是这次见面他都快要忘记了,花姐还一直在找机会想剁了他呢!
只见卯之花烈脸上带着迷之微笑的坐在了他的床上,柔若无骨的手指在他胸口拂过,最后停留在了被疫之诗刺伤的心脏部位。
如今那里的外伤早已治愈,然而这么近的距离下,此时的花姐只需要手中灵力一喷便可轻轻松松续了他的苟命。
“你知道吗,实际上以剑八那小子现在的实力,哪怕你真的正面承受下他全力一击,送到我这来你也不会有事的。”卯之花烈温柔的语调在空蝼耳边回荡,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感觉越来越害怕。
“但是你自己那一刀,不但伤了灵体还伤了锁结,差一点就算是我也救不回来了。”听着卯之花烈的话语,空蝼自己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说白了他之所以会成现在这样,更大的原因是自己折腾出来的。
尽管他想说哪怕花姐救不了也还有零番队的麒麟寺天示郎的温泉可以救活自己,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别说去那泡温泉了,别人可能连见面都不一定让他见呢。
不,或许更糟,零番队在瀞灵廷完全是类似于最高机密等级的存在,如果他说出这个词的话,说不定当场就会被押送去中央四十六室了。
所以空蝼选择了沉默,同时他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卯之花烈会来和他说这个话题,要知道这种东西随便找个四番队队员来说一下也就行了,她可不是京水春乐那样的甩手掌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闲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真的很想宰了你的。”卯之花烈声音轻柔,手掌之中一团温暖的灵压缓慢的释放着,哪怕是紧张得不行的空蝼也能干啥到她完全没有一丝敌意。
随着那丝丝的灵力在体内蔓延,原本还有的一些细密到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伤口全部愈合了起来,甚至连锁结上那清晰可见的伤口都开始缓缓的回复。
“回道之八十七愈莲。”卯之花烈的声音温柔的在空蝼耳边回荡着,也不知道是这灵力的原因或是自己太过劳累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空蝼只感觉有些昏昏欲睡。
“这是我所能掌握的最强的回道了,不过应对你目前的状况倒也足够。”卯之花烈的灵力温柔却迅速的游遍了空蝼全身,一瞬间无论是骨骼肌肉之中的细小暗伤还是灵魂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伤痕都恢复如初。
“这对你来说也不全是坏事,这样的战斗之中还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锻炼,不过”看着已经昏昏沉沉睡去的空蝼,卯之花烈缓缓的抬起了手掌。
“你成长得真是快啊当年如果有你这样的人存在的话说不定我也不需要做出那种事了吧”
看着空蝼的脸庞卯之花烈陷入了沉思,随后却是摇了摇头释然一笑。
“我原本真的很想杀了你,因为你居然知道我做过什么,但是听到你受伤濒死时却又觉得莫名有些失落,就仿佛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我认识的人也消失了一般呵,明明还有那群家伙也知道当年的事,但是你身上却没有他们那样的疏离感与厌恶呢,真是奇怪的家伙。”
叹息一声,卯之花烈便站起身来离开的病房,藏身床底的九鬼子确认对方走了之后才缓缓的钻了出来,看着空蝼没有任何事之后布满了斩魄刀的右手才缓缓变回了正常的形状。
如果卯之花烈看见的话,大概会惊讶的发现,她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九鬼子的气息。
当空蝼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再度的黑了下去,守在他身旁的依旧只有九鬼子一人。
“醒了吗?”当空蝼睁开眼睛的瞬间,九鬼子清冷的声音便传
144 闲暇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