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待也不是无限的,项央认为自己可以适当的推波助澜一番,比如帮助茹玉夫人推进这个过程,毕竟阿木早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
倒不是项央不想直截了当的进入灵崖山的陵墓当中去,而是如此做,势必会惊动白家,进而惊动周侗,甚至惊动神捕门与大周也说不定。
由此引发的一系列无法预测的后果,是他不想看到的局面。
至于暗中将陵墓布置与机关破解之法呈现给白天雄,更是不可取,只因为此事事关重大,白天雄乃至白家见不到人,肯定会如惊弓之鸟一般查探这法门的来历,由此不但耽搁时间,还可能延误对于陵墓的开发进程。
思量妥当,项央便挑了一天夜晚,偷偷潜入茹玉夫人的房中,在她休息时,以摄魂之术对其进行催眠暗示,让她原本犹豫不决的心变得坚定,向白天雄倾吐的渴望加剧,
终于在这日,乌云压顶,天地昏暗一片,狂卷的风吹得天地失色,遥远的苍穹之上,乍响惨白色的惊雷闪电,乃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之相。
不多时,先是小雨淅淅沥沥,如掉了线的珠子,而后是大雨滂沱,如瓢泼一般,将整个北苑,整个连川城都笼罩在雨幕之中。
外面清凉入骨,水气蒸腾,温暖的室内,茹玉夫人正慵懒的把着自家孩子乐儿,轻轻摇晃,面色全是慈爱,秀丽姿色,异于常人的气质,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把持不住。
而距她不远处的桌边圆凳上,白天雄就是这样一个能够把持的住的人。
他的目光闪烁,矮壮的身子仿佛一个铁柱子杵在那,浓眉堆蹙,仿佛有什么难解的心事。
“你是说,乐儿的父亲叫你刻意接近我,就是为了帮我的忙,求个荣华前程?
他是几百年前修建陵墓的巧工的后人?有破解机关,直入主陵的法子,不曾骗我?”
今日的白天雄本在城西处理一桩生意,因为天气不佳,风雨欲来,便匆匆回返北苑,想着避雨脱身。
未曾料到在门前被茹玉夫人身边的丫鬟引着来到这屋内,听到茹玉夫人的诉说。
她有异心,阮寒云早已经看出,白天雄也不意外,只是没有想到会与灵崖山之事有关,这容不得他不慎重,毕竟事关重大,他自己也做不得主。
“是真的,乐儿父亲苦于有一身本事,但没有门路,只能借着我入白府讨个机会,我相信以他的本事,是一定不会让老爷失望的。
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总怕老爷知道事情的真相,会赶我母子出府,心中害怕,又忧又惧。
昨晚我思量再三,才决定将这一切向老爷和盘托出,没有丝毫的隐瞒。
至于如何处置我母子,也全看老爷了。”
茹玉夫人还是轻轻哄着怀中的乐儿,说这些话的时候,头低目垂,眼神朦胧如雾,原本说不出的话,如此简单轻松的就说出了口,做不到的事,也是轻轻松松就完成,全仗项央摄魂大法之功。
原本以她受宠的程度,老早向白天雄坦白一二,阿木虽然有一番危机,但早晚会挺过去,不定一年前就被拉入灵崖山重用了。
毕竟阿木武功低微,身后无人,却有对白家极为重要的信息,纵然怀疑,也是不得不用。
只是茹玉夫人虽然精修内家武学,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小妇人,还是曾经的佃户之女。
胆子小,没主见,因为怀孕被纳,见到白天雄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如何敢将这种掉脑袋的事情说出?
若不是此刻项央神功之助,恐怕只得如阿木所想,让茹玉夫人以色娱人,然后潜移默化的提出,耗时耗力,恐怕再有一年也未必能达成所愿。
白天雄心中激动,猛地起身,带动起一股猛烈的劲风,如屋外的狂风骤雨一般,气势奔腾,随后左右各踏数步,踌躇犹豫。
这妇人是他偶然所见,那时正值与楚奇争吵,心中愤懑,想着气一气对方,便不顾茹玉夫人身怀六甲之事,不顾白家反对,将她纳作十一房小妾。
这两年来,他虽然很少来这,更不曾留宿过夜,但对于茹玉绝未亏待过半分,想来这妇人今天是咬了牙,定了心,才敢将实情道出,倒是有几分可信。
“不过也不对,按照她的说辞,这男人是个为图名利,不惜献妻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