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青健也不理睬黄蓉,只对陆冠英说道:“冠英兄弟,麻烦你把这小王爷的枷锁去了吧,让他跟郭靖一道把他们的仇家了结掉。”
陆冠英吩咐张寨主把杨康的镣铐下了,郭靖也醒悟过来,请求陆乘风行个方便,太湖陆家庄向来是太湖群盗之啸聚之所,庄中自有杀人刑讯之处,张寨主带了靖康两人,提着段天德一并去了。
这边席中陆乘风好奇询问究竟,钱青健就把十八年前风雪夜中那段往事讲了出来,听得众人唏嘘不已,既为郭靖的血海深仇而嗟叹,更为杨康亲生父母的聚散而感慨。
黄蓉打输了赌,如同怀揣二十五只兔子——百爪挠心,苦思如何破解赌约,以致于无心跟随郭靖去庄后宰杀段天德报仇。此刻听得钱青健绘声绘色讲解近二十年之前的事情,忽然心中一亮,问道:“钱大哥,这二十年前,你应该只有两三岁吧?又如何知道临安牛家村那桩惨案?”
“哼!”裘千丈发出一声冷哼,说道:“刚刚你这女娃娃倒打一耙,诬我徒儿,为了澄清真相,老夫也就没计较你信口雌黄,眼下已经真相大白,我等宾主席间交谈,之前老夫曾说酒席上女子不得参与谈论,难道竟是不作数么?”
黄蓉被憋得再次涨红了脸,不敢顶撞裘老头。
“咳咳!”钱青健清了清嗓子道:“师父,这黄姑娘原本不该参与谈论,只是此际她已经变成了您的徒弟媳妇,还请您宽容几分……”
“胡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媳妇了?”黄蓉騰地站起,气呼呼地质问。
钱青健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陆乘风道:“陆庄主,不知你这公证人如何看待刚才的赌约?”
陆乘风面露不愉之色,对黄蓉道:“黄姑娘,俗话说愿赌服输,你既然与人赌约,为何输了之后却又抵赖?如此行径,实在有辱武林儿女之本色。”
黄蓉眼珠一转,忽而笑道:“陆庄主,我并没有抵赖赌约,只是这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钱大哥所言为时尚早。”
钱青健笑道:“黄姑娘说的也有道理,改日我便请了师父去你家门求亲便是。”
裘千丈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不与你这女娃娃计较,哼哼,说起十八年前牛家村那桩惨案,老夫虽是足不出门,可是我铁掌帮徒众却遍布天下,他们的耳朵还不聋,眼睛也还不瞎。”
裘千丈如此一说,席间诸人也就明白了为何钱青健知晓郭靖的父仇了。
黄蓉也不再言语,只在心中盘算,如何寻个机会把钱青健杀掉,即可赖掉这个赌约。
正在此时,有庄丁来报,说是在庄外巡逻的张寨主遇见了六个相貌奇特的江湖中人,已经按照陆少庄主的吩咐请到了庄门口。
陆乘风脸色一变,心想:“黑风双煞还约了帮手?”再看裘老头时,只见他泰然自若,波澜不惊,心中便已大定,说道:“请进来便是。”
那庄丁领命去了。
钱青健心知这定是江南六怪到了,这都是记忆里没被影响到的情节,也在他的谋划之中。
话说,关于如何来归云庄,来到之后又做什么事,遇见什么人采取何种应对,钱青健足足给裘千丈和两名美女讲了两天的戏。这一出戏完全都是钱青健在主导,裘千丈领衔主演,两个美女倾情演绎,截至目前,整出戏的效果还算理想,并没有出现什么硬伤,钱青健心中比较满意。
不消片刻,有五男一女在庄丁的指引下走到大厅中来。陆冠英离席迎迓,口称:“在下归云庄陆冠英,不知六位高人如何称呼?”
柯镇恶说道:“久闻太湖陆家庄领袖五湖豪杰,时常做些侠义之事,今日我江南七怪路过宝庄,适逢贵庄手下相邀,便来叨扰一二。”
虽然七兄妹的老五,一代横练宗师笑弥陀张阿生早已被陈玄风杀死多年,但是柯镇恶等六兄妹对外始终以江南七怪自称,以示不忘当初七兄妹结拜之情。
随即朱聪、韩宝驹、南希仁、全金发和韩小莹各自把姓名报了。
陆乘风大喜,从座中转身拱手道:“在下陆乘风,久慕六侠大名,只因腿有残疾,虽同处江南,却不能前往嘉兴拜访,今日得见高贤,幸何如之。”
这边陆冠英看见父亲的亲热态度,立即吩咐庄丁在大厅内又开一桌酒
第一〇一章导演钱青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