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勇说完,他用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硬生生地将花塞到了我的手上,他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上的花,想了想我说:“徐老板,好歹也晚了,不麻烦你啦,我想坐地铁回去。”
徐志勇噢了一声,他最终没说什么,我们并排着往回走了一段,最终在分岔路口那里,他去酒店停车场取车,而我则自己去搭乘地铁。
虽说时间是晚了点,但是世界之窗站还是很热闹,地铁上面人还是很多,我抱着那束累赘的花,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最终在位置旁边的三角位置站稳了脚。
香水百合的香气一直往我的鼻子里面钻,我越发觉得太浓郁,正想把它放到脚下,却在弯腰的时候,郝然看到张竞驰的脸,就出现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他也不知道是脑子被锅盖砸了还是被锅底砸了,总之肯定是坏了,要不然他不会不断地朝着这边挤了过来。
很快,他就挤到了我的面前来。
站在我一旁的女孩子挺花痴地看了他一眼,笑得温婉万分地给他让了让位置,他一下子扶住了我面前的手柄。
我还在为他把我的客户给弄跑了的事闹心,想着现在要应酬他,还让他给蹬鼻子上脸了,于是我把脸微微转过去,当作没看见。
但是这丫,我都摆明了当他透明的,但是他还是来怒刷存在感了。
他凑过来了一些说:“真没出息,别人不就是送了你一束花吗,还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我当作没听见。
他凑得更过来,又说了几句。
站在旁边那个姑娘儿还真是热心,她估计是以为我们在闹脾气,她朝着我这边示意了一下说:“美女,你男朋友找你说话呢!“
也不知道她这是哪里来的眼神,觉得张竞驰那丫是我男朋友,他摆明的配不上我!
我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不认识他。”
那个姑娘看了看我,大概是看我说得认真,她竟然信以为真了,她估计一下子觉得张竞驰特么就是一在自言自语的神经病,最后她移到了别的位置站着去了。
我索性把脸转过来对过来对着地铁的桥厢门,等着到站。
好不容易到站了,我抱起那束花加快脚步往前走,而张竞驰就跟在后面,他估计是在地铁上被人当神经病看了一路,内心是奔溃的,所有他一路沉默着,也没再罗里吧嗦。
而我到了之后,我很快打开门钻了进去,随手又把门关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立马就进了对面门,我也懒得理会了。
下午在工厂坐了几个小时看材料,我已经累到极点了,早点洗完澡给打个电话反馈下今天跟线的情况,再赶紧去睡觉,才是正事。
等我洗完澡出来,我就给红姐去了电话,把去新胜达跟线遇到的货物上面的小异常给反馈了一下,顺便又跟她扯淡了几句,红姐又啰啰嗦嗦叮嘱我几句,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我就想着去睡觉了,外面响起了一阵一阵的敲门声。
这个点了,我用膝盖也能想到敲门的人是张竞驰,估计他今天吃瘪太多了,倒是学懂了礼仪,懂得温柔地敲门了。
但是既然他那么懂礼仪了,我不想开门他应该就不会进来了吧?
于是我若无其事地问:“请问是谁?”
外面沉默了一阵,他才慢腾腾地说:“是我。”
我耐着性子问:“哦,张总,请问有事么?”
张竞驰又是沉默了一阵,他的语气忽然不装逼了,他挺诚恳地说:“李橙,我想跟你好好谈谈。你把门打开,我真的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可是张竞驰,四年前我想跟你好好谈谈,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那时候抓住你的手臂,我好不容易攒积够了勇气特别想跟你要一个清楚明白,你是怎么对我的!
那天我杵在门口落泪,你决绝离开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被你丢在门口的不只是一个曾经全心全意爱着你的女人,而是一颗被你肆意揉碎丢弃的心!
说我小气也好,说我记仇也罢,但是他过往对我的种种辜负,已经不可原谅。
于是我淡定地站在门边,我轻描淡写地说:“张总,已经晚了,我要
121我问你,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