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希皇夜鸣开口。
所有神明目光看向了神殿中间的战场投影。
时间恢复流动之后，金发黑发美少女再次战作了一团。
两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但仍然未分胜负。
“门农？”
宙斯没想到这位神秘的黑袍人来这里是为了一个人类。
哭哭啼啼的黎明女神厄俄斯眼中露出了惊喜的光芒。而海洋女神忒提斯脸色一变，眼睛不安地转动着。
“让这场战争结束，门农不能死。”林零说。
宙斯面露难色，他的回复让林羽十分诧异。
“请恕我不能答应您的请求。”
“门农今日会被阿喀琉斯杀死，这是他的命运，已经注定无法改变，就算是我，也不能违抗。我无法出手干扰这场战争的结果。”宙斯摇了摇头。
林零想起来什么。
没错，命运。
很多人都看过希腊神话，里面的神明荒淫无道随心所欲，但它们心中却有坚守的铁律——
命运。
命运一词似乎在西方神话任何时候都有着更为高贵神秘的色彩。
命运不可改变。
不仅是希腊神话，北欧神话里也不停地强调这一点。
北欧神话神王奥丁早已看到诸神黄昏的到来，但最后他还是无力改变。
“神明介入人类的战斗，不也是在改变他们的命运吗？！”
林零沉思后，上前一步冷声质问。
“神王，门农要死，这是命运的安排，结果是不可改变的。”
海洋女神忒提斯担心宙斯变卦，扑上前。
“如忒提斯所说，门农的死并非是我的决定，而是命运的安排。请恕我无法改变。”
宙斯居然站直了身体，语气强硬。
“是设定么？”
林零沉默。
他刚才佯装愤怒试图给宙斯施压只是在尝试一种可能。
刚才质问时，这个套着神王皮的梦境npc眼里有着明显的畏惧，但哪怕如此对方还是不敢去违背所谓的命运。
也就是说这个攻略方向是错的，让宙斯去阻止不是正解。
问题比想象中要棘手！
“还有什么方法？我错过了什么吗？”林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任务是救门农，如果门农真的死去的话，到底会发生什么是未知的…
他不想去试。
“嗯？”
此时，林零无意看了旁边搅局的海洋女神忒提斯一眼，一段信息蓦然浮现：
【海洋女神，身上似乎透露着不详的黑气。】
“黑气？”林零发现了异样。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海洋女神忒提斯的身上隐约飘起一阵的黑色气息。
这股气息…
这分明跟黑发美少女阿喀琉斯身上散发的那阵邪恶的气息是一模一样的！
“魔神的伟力？”
林零猛地回想起黑色之书一开始说的话。
【…愚蠢的神明被恶魔蒙蔽了双眼，决定让无辜者在战场上死去…】
魔神…恶魔…蒙蔽双眼！
林零看着带着不详气息的海洋女神，脑海中想出了一个可能！
“有没有可能我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误区？”
“梦境只是借用了希腊神话的设定。故事是魔改过的，意味着它的剧情并不绝对按照希腊神话走…”
“也就是说可能存在别的隐藏魔改剧情，所以黑色之书的任务要我救门农！”
第十章 梦境结束：命运之绯页·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