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政隆冷眼回视着他，眸中阴戾一片，“你们叶家到底想做什么？”
“你害死我姐姐还不够么？现在又把手伸到帝都，你想做什么？”
戚政隆逐字逐句，字字逼问。
男人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沉痛，沉默半晌后，他扯着略微沙哑的嗓音道：“你姐姐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们戚家。”
“但是帝都那边的事，不是我在办，你也知道，叶家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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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无奈。
戚政隆死死盯着他，“叶凡，我不管你叶家要在帝都做什么，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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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你害死我姐姐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