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这场病来得蹊跷,倒也不是多难受,就是总犯干呕,吃不下荤菜,还觉得累。
骆璟羲和楚涵在这镇子住了几日,楚涵才觉得好了一些,骆璟羲想要找个郎中看看,楚涵偏不让。
几日后,楚涵说他没事儿了,结果两人骑马的时候,他在马背上就险些睡着了。
骆璟羲买了辆马车,雇了个车夫,两人坐在车里,楚涵昏昏沉沉,一个劲的打瞌睡。
骆璟羲忧心忡忡地搂着楚涵,“不成,今日找间医馆,寻个郎中看看吧。”
楚涵揉揉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嗯?没事儿,可能就是突然换了地方,有点择席,水土不服。”
骆璟羲拧着眉头道,“总这么吃不下饭怎么行?这才几天,你都瘦了。”
楚涵乐了,“真瘦了?可是你摸摸我肚子,都出来三层褶了。”
楚涵扯开衣裳,握着骆璟羲的手,放到他肚皮上,“璟羲,你手心真热乎,帮我揉揉成不?”
骆璟羲面色阴沉,“好,不过今日务必去看郎中,由不得你不去。”
楚涵慵懒地笑道,“快揉嘛,好舒服。”
骆璟羲叹了口气,就这么揉了一会儿,给楚涵揉出了感觉,扑到骆璟羲胸口,不老实的撩拨起来。
&璟羲,摸我下-面,我石更了。”
&话,别闹了,你在生病。”
楚涵终是将骆璟羲温热的手掌,放到了自个儿那处,立即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口今。
&璟羲,摸摸我,我好想身寸。”
骆璟羲只得无奈地照做,不过片刻工夫,楚涵就泄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快。
&真舒服,璟羲,我要玩马-车-震,舒…>
楚涵说着说着,竟然伏在骆璟羲胸前,睡了过去。
骆璟羲抱紧楚涵,哑声道,“娘子,你究竟是害了什么病?怎的如此厉害?”
到了晚上,骆璟羲叫马夫寻了个当地有名的郎中来,给楚涵诊脉。
那郎中年纪不小,胡子花白,给楚涵切了好久的脉,神情怪异地道,“公子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之症,需要静心调理一段时日才好。老夫开一个方子,先煎服吃一个月吧。”
骆璟羲面色凝重,冷冷道,“舟车劳顿?可我看先生的样子,怎么透着几分古怪?”
那郎中僵硬的动了动嘴角,“如不信老夫的诊治,公子可另觅良医。”
那郎中言罢,拎起药箱就要出门,骆璟羲动了气,沉着脸刚想说什么,被楚涵按住了手。
&了璟羲,这老大爷说得差不多,我就是有点恶心,还总想睡觉,你别跟他发脾气。要不,就先抓他的药方吃着试试吧。”
骆璟羲眉心深蹙,“是药三分毒,怎可乱吃?我看此人乃是庸医一个,还是找教中的薛先生来再说吧。”
&真没事儿,璟羲,你就放心吧。”
楚涵懒洋洋地趴着,没说几句话就又睡着了,骆璟羲坐在榻边,盯着楚涵看,当真是心急如焚。
过了片刻,窗外传来低低的叩击声,“教主。”
是玄武的声音。
&来。”
影卫兄弟二人是双生子,长相却不同,暗枭为兄,沉稳寡言。玄武为弟,心思缜密,遇事较会变通。
&下拜见教主。”
骆璟羲叹气道,“起来吧,我母后怎么样了?”
玄武躬身道,“禀教主,太后无恙,于宫中吃斋礼佛,清平侯拟于三日后登基。”
&平侯之母呢?可有什么异动?”
&平侯之母那日在大殿上受了惊吓,醒来后就患了失心疯,已被清平侯软禁在宫中。”
&么?失心疯?”
骆璟羲大惊,站起身来,喃喃道,“姑母她>
玄武默然立于一旁,过了片刻,骆璟羲吩咐道,“你和暗枭先留在宫中吧,监视新帝,保护我母后。辛苦你们了。”
&属下遵命。”
&总坛捎个信,请薛先生到我这来。”
玄武领命去了,骆璟羲守着楚涵,几乎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楚涵突然食欲大好,一口气吃了三碗鱼片粥。
&真好吃,我
45.肆拾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