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辰上班时安安在家闲的无聊,就跟袁迪学开车,安安有轻微的晕车,袁迪告诉她,等她学会开车了,晕车现象自然就会没了。
事实证明,安安在开车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没几次就可以单独驾驶了。现在安安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往袁迪和田不识那里去,原因是袁迪精湛的厨艺锁住了安安的胃,要说袁迪做出来的菜,就像是美人的容貌,当真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不足,安安就在这里天天跟着袁迪混吃混喝。
“袁大哥,你怎么不去上班呢?”
“谁说我不上班,我不是在为你工作吗?”
袁迪指的是送安安上下学。
“可我总觉得对你而言有些屈才了。”
“那你告诉我,工作是为了什么?”
安安答得干脆,“赚钱啊”
“赚钱是为了什么?”
“恩……是为了生活的更好。”
“对啊,我现在就生活的很好啊,那我为什么要工作呢?”
“不对”
“什么不对?”
“工作是为了给社会创造价值。”
“那创造的价值要用什么来衡量?”
“用……,让我想想,”安安挠挠头,心里着急却又一时还答不上来。
“我来替你回答吧,还要用你手中获得的财富来衡量,你也是这样想的吧,小鬼?”
安安的确也是安安在想的答案,可这样一来,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原点。
她打算回家问她哥。
丙辰每天在上班之前都会先把安安送到袁迪那里,下班再把她接回去,已经把袁迪家变成了托管所。这样丙辰就不得不和田不识一起上下班,两个高层又是黄金单身汉最近在公司里同进同出,霎时引起了不小的非议。
丙辰去接安安时,她还在价值的问题上绕不出来。
丙辰问袁迪,“安安怎么了?”
“在思考问题。”袁迪一脸坏笑,弄蒙了旁边的两个男人。
到了车上,安安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往常这个时候,她都是在滔滔不绝的跟丙辰说东道西,丙辰每每都会说她,“安安,你嘴(话)真多。”“哪有?我只有一张最啊。”今天她连这唯一的一张嘴都闭上了。
丙辰一路上安静的开着车,他在等安安自己开口。
晚上,安安跑到丙辰房间,躺在他身边,开口就问,“哥,你说用什么东西才能衡量一个人的社会价值?”
“用心。”
“心?”
“你现在来思考这个问题还太小,去睡觉吧。”
安安一天就在想这个问题,当然不会轻易的放弃。
“袁大哥说,价值要用金钱来衡量。”
“也对”
“那究竟是用心还是用金钱来衡量?”
“没有‘究竟’。世上本就没有非黑即白的事,今日对明日错,凡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要懂得用辩证的思维来看待事物。”
“什么是‘辩证思维’?”
“‘辩证思维’就是……,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战国时候有个人叫公孙龙,听说过这个人吗?”安安摇摇头,等着下文,“这个人是战国时候一位伟大的逻辑学家,他有一个很著名的论点叫‘白马非马’。”
“白马非马?”
“对,他说白马不是马,这里他就用了‘是非混淆’的逻辑,在当时骗到了所有人,他说‘白马属于马的一种,所以白马不是马’。”看到安安听得云里雾里,丙辰继续解释道,他用到了数学中的基本概念——集合,就是把b相当于白马,a相当于马,b包含于a,就是说a大于b,那么a就不等于b,我这样说,你是不是明白了?”
“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你不明白很正常,他的这一套理论在当时弄晕了好多人。”
“好多人?”
“有一次,公孙龙过山海关,守门将士并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公孙龙,于是就把他拦了下来,非要他把他的马留下来。公孙龙就用他的理论向守城的士兵证明了他的马并不是马,最后,顺利的和他的马过了关。”
“这个人这么聪明,他竟然能把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