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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雪落越过乔木往门外走去，示意他跟上。
虽说乔木常以“小女人”来形容自己的上司，那也只是从性格方面来说，实际上她的身段颇为高挑，穿上高跟鞋跟乔木站在一起，乔木压力都挺大的。伴随着高跟鞋“咯哒咯哒”的声音，二人一路沿着楼梯往上走去。
就乔木目前所了解的，这栋建筑的一楼包括主客厅、几间会客室、画廊、厨卫、以及雪落的办公室，其中雪落的办公室占据了一楼的绝大部分面积，虽然里面只放了一桌一椅，而二楼则基本上都是卧室。至于二楼以上，他还从未上去过。
路过三楼，雪落没有停下，乔木好奇地往楼梯口的通道那边瞅了瞅，黑漆漆一片，看不清里面的格局。最终两人来到四楼，相比于其他几层，这一层还真是……一目了然！
所有的房间都被打通，形成一个巨大的空间，放眼望去，别说是墙壁了，连根承重柱都没。一排排书架呈圆周状一圈圈伫立在空间里，目光所及处，每一个书架上都摆满了书籍，从竹片卷轴到羊皮纸到纸质书籍应有尽有，甚至乔木还在角落里看到了几片龟甲。
“这里是资料室。”雪落带着乔木穿梭书架间，一列列的书架围绕在身侧，不知要排布到何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书卷的气息，这个藏书的规模已经不是汗牛充栋可以形容。
走了大概挺远的距离——乔木觉得应该挺远的，因为他已经完全记不清该怎样回去了。雪落终于停下来，乔木看到前面空出一块挺大的圆形场地，一个一米见方的金字塔形物体伫立在场地中央，无数个发光的细小字符，组成一条条光彩流转的数据链，从四面八方的书架中涌出，最终汇聚到塔尖部位。
感觉像是……放烟花。
“这是联通各界的数据枢纽。”雪落指着金字塔给他解释道，“基本上各界都要设立一些，用以交换信息，不过我这个平常不太使用。”
她伸手从乔木手里拿过请柬与报纸，接着，另一只手上浮现出一层莹莹的光辉来。乔木注意到道，她原本黑色的眸子陡然间变成了深紫色，还向外发着光芒，有微风拂过，她的长发在身后飘散开来。
如果不考虑画风问题的话，乔木觉得，这还挺像古装剧上那些美艳的妖怪变身时的场景。不过雪落身上的特效到此为止，她的脸最终也没变成一张狐狸脸来。
就见她伸手向报纸上一抓，隐约有一道微光闪过，一条同样由字符组成的数据链被她揪了出来，像是蛇一般，在她手上不断挣扎扭动。
“哼哼，气息隐匿，有用吗？”雪落冷笑着，挥手将数据链扔到塔尖部位，数据链疯狂挣动，却始终脱不开塔尖上方的那片空间，像是被困住了一般。
紧接着，又是几条类似的数据链，被她从报纸和请柬中给拎了出来。
“灵能掩饰，注意转移，追踪误导……花样还挺多。”
等雪落停下手来，已经有七八条数据链在金字塔上方蜿蜒扭动着。
乔木是真的被吓到了，没想到这两张看似普普通通的物件当中，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稍稍回顾了一下自己二十年的人生历程，确定自己从未表现出与一个寻常人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也从未有过什么特殊离奇的经历，印象最深的危机，也不过是那年小学考试没给班霸抄结果被堵在校门口罢了。可以说他这二十年过得再平常不过，缘何这两件物品背后的人，肯下这么大的心思，来算计他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
“我刚才用的能力叫作数据提取，你以后也是要学的。”雪落将报纸与请柬扔到一旁，指着那几条盘旋的数据链，给他解释道，“其实所谓魔法，不过是将一些有力量的符文，通过特殊的排列组织到一起罢了，原理跟你们那边的计算机编程没多大区别。”
乔木顿时想起书上那些例句来：“比如希罗语，实际上就是一种魔法咒文集合体？”
雪落嗯了一声：“魔法咒文有很多种类别，希罗语是其中的一个体系，算是比较低端易掌握的一种。”
“喔，还有更高的？”
“海了去了。”雪落说着，伸手在虚空划拉了一下，“数据枢纽，帮我搜索这几条数据链中包含的使用者信息，
第二十三章 从未上过的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