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佳佳和席方平站在楼梯的窗户边看着夏厦上了车,钟佳佳像是在自言自语,“没想到夏厦这样的小姑娘,也有人开车来接啊!”
席方平知道钟佳佳指的是什么,不过看到那辆红色的尼桑车眼熟,似是清风云淡的反问道,“你忌妒么?”
夏厦做梦都想不到出了食堂居然又遇到叶达。夏厦开始揣测作为出名的以文科为重的S大是否有个课程叫《风水课》,只要有,无论如何都要去上这门课,哪怕是逃课也要去。出门不看黄历,就会遇到灾星。
夏厦一开始并没有看到叶达,是被叶达叫住的。夏厦推着车子走到叶达车旁问道,“你来吃饭?”
叶达说,“是啊!”
叶达无意中抬了一下头,看到楼上窗户后有人看着他们,于是笑着对夏厦说道,“我觉得,我要是你就表现的开心点儿。”
夏厦愕然,问道,“什么意思?”
叶达说道,“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作为演员,要对观众负责而已。”
夏厦悄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看着我们啊?谁啊,在哪儿啊?”
叶达对夏厦笑的异常温柔,说道,“你先把车子锁好,然后上车跟我回家。”
夏厦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把车子放这里,明天回来,我怎么拿车子啊。”
叶达有些失望,说道,“看来今晚又只有我跟言生两个人吃饭了。”
“言生”两个字对夏厦来说,比鸡血还给力。夏厦立马说,“行行,我去锁车。”
叶达看着夏厦去锁车,又装作是无意中抬头瞧了一眼食堂楼梯玻璃后面的那两个人,蹙了蹙眉,看到夏厦过来,眉头很快舒展了。没事儿逗夏厦,闲着也是闲着。
夏厦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神思已经飞到家里了。她的汉服有两套,一套是个浅色的齐胸襦裙带披帛,一套是白色的袖口绣了梅花的曲裾。若是要在两个中选一个当演出服,夏厦还不能做出什么抉择来。曲裾看上去太过正式了,襦裙穿着也蛮可爱的,思量一番决定还是穿襦裙好。
叶达的车开的很稳,又遇到晚高峰,夏厦打了个呵欠,眼睛眨了眨,靠着车门打起瞌睡来。天蒙蒙亮就醒了,早上基本上又绕着学校转了一圈,吃完午饭本来要回宿舍休息,又进了叶达的圈套爬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山,下午又排练那么久。夏厦实在是累坏了,只觉得眼皮重的很,迷迷糊糊的问叶达有没有牙签。叶达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盯着前面的车辆。夏厦觉得也没什么趣,思前想后觉得叶达也不能怎么样,干脆闭眼睡觉。
叶达看见夏厦的眼睛已经全部闭上了,整个人软的像遇热的橡皮泥瘫坐一团,默默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天渐渐黑了,前面的车子还没有挪动的迹象,刹车灯亮着红红的灯,熏的车子里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了。似乎是睡的脖子酸了,夏厦扭动了一下头,换了个姿势,还伸手挠了挠脸。叶达打开了车子里的广播,声音开的很小,主持人在里面用着动人的声音告知叶达一个信息:他走的这条路堵了,请大家绕行。堵的原因就是出车祸了,貌似是一个私家车撞了一个抢红灯的电动车。交通想要畅通,需要再等半个小时以上,救护车正在前去救人的路上。
百无聊奈的叶达看了一圈周围的情形,目光最后落在夏厦的身上。
他见过夏厦的睡着的样子,这是第三次。前两次夏厦都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散发着甜甜的芬芳。此时的夏厦,靠着车门,像一个孩子,或者更像一棵长出来的藤蔓在寻找想要依托的乔木。
有一种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叶达的心里扎了根,冒出了一个小芽,这个小芽在破土而出的过程中,一开始没有让他觉察,这几天却顶的他的心痒痒的。这种情绪是叶达不曾遇到过的,更不曾经历过,他很期待的想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绪,可又有些害怕知道这个情绪的真面目。就在叶达有些为难的时候,叶达看到夏厦唇角有一丝晶莹剔透的东西,被前面车子的尾灯照的发亮。叶达凑到夏厦跟前细细的看了看,发现这个晶晶亮的东西居然是口水!
叶达发现了这个秘密,笑出声来,“居然是口水!”
夏厦被叶达的声音吓醒了,被吓了一跳的夏厦慌乱之间撞了
47.“我卖身不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