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梁文真应酬回来,身心俱疲,到房中浴缸沐浴。玲珑乖巧的白玉娇,见梁公子回来,立即为他准备好满满一浴缸水,水温适当。
梁文真累得不轻,不假思索,解带入内。
白玉娇此时拿了替换衣物,走了进来,不曾料到梁公子动作迅速,早已经身体裸tt露,准备清洗。刹时看见他那粗壮的下体,羞羞答答耷拉着,在密密的绒毛中,半遮半掩,不觉心旌摇曳,红了脸,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半天才“啊”了一声,放下衣物转身跑了。
梁文真反应过来,才知白玉娇去而复回,一阵尴尬。脑子里不觉浮现白玉娇的妖姿媚态,颠倒众生的独舞,不漏淫ue色,却占尽风xx流。
泡在水里的梁文真,身体慢慢变得舒缓、写意,脑子里却总想着白玉娇的舞姿,想着撩人的身段,性感体态,蛇妖一般的魅姿,颇有潘金莲的风韵,忍不住暗自抚摸。
潘金莲是狐媚子,白玉娇却是蛇精。两种媚态,似有相同,却又各含风味。思绪飘散,半梦半醒。
不知何时,一双纤纤玉手,遮住了梁文真的双眼。温柔的鼻息,在梁文真耳边腮际弥散,梁文真整个都瘫软了。
那丰润的双唇往梁文真腮边敏感处轻柔地落下,梁文真仿佛要被融化双手不由自主往后,抱住那脖颈,软玉似的,让人欲罢不能。
那身子顺势便往浴缸里蹭,两个炽烈的身子贴合,热吻如雨,四肢交缠。
梁文真知道来人是白玉娇,却念及苗茵出走,不知何处;金莲为奴,命运未卜;而今自己,却利用玉娇娘子的一点感激之情,胡乱与人苟t合,实在不妥。
于是,梁文真突然停止了回应,挤挤眉头,右手一抹额头,用低沉而颤抖的声音道:“玉娇,别这样。”
白玉娇像踩了一个空,默默流着泪,道:“为甚么?公子为奴家赎了身,奴家便是公子的人。”停顿了一下,又道:“说到底公子还是嫌弃奴家青ii楼出身,卑劣下贱不是?”
白玉娇如雪的肌肤,在刚才的几番酝酿中,越发透出羞红的颜色,幽怨的眼神,充盈着澄澈的泪水,高挺而精致的鼻梁下,一张小嘴抿着,泪水扑簌簌往下掉着。
“不是的。我不能因为你对我的感激,便乘人之危。况且,我辜负许家小姐在先,又亏欠金莲承诺。如何能不负责任,又来将你伤害?”梁文真且说且叹气,欲火退却,起身去拿毛巾擦拭身体。
“奴家心仪公子的。这辈子奴家跟定公子了,为奴为婢,做妻做妾,都无怨无悔。”白玉娇一番话情真意切,掷地有声,说得梁文真颇有几分怜悯疼惜之情,似乎要动摇了。
“好罢,奴家等待公子回心转意。”白玉娇一语毕了,身姿摇曳而去。
第二日,梁文真还在睡梦中,便被家丁叫醒。贴身丫头白玉娇照顾着,匆匆洗漱打点好,便出来会客。
来人正是西门族长,以及他那龟孙子。二人见梁文真来了,赶忙起身上前作揖,齐声道:“梁大官人好。”
梁文真冷冷一笑,道:“哦,今儿吹的什么风哟,怎么把西门族长都吹来了?”
“在下上次与梁大官人相约谈收购事情,由于临时有事不能前往,特派犬孙西门寻前来说明,敬请见谅。”西门族长道,“今日得闲,便专程登门拜访,望梁大官人赏光,与鄙人商谈一二。”
“前来说明?”梁文真皱皱眉头,向前凑了凑,道:“不是前来耍威风,摆架子的么?”
梁文真语毕,转身便要走,道:“西门家族,名声旺势力大,家底丰厚,气势汹汹,不是我等可以平起平坐,与之相谋的哟。”且说且摇头,走将出去。
那西门庆的生药铺,自西门庆谋害武大郎起,便生意暗淡;西门庆一死,便有江湖郎中跑摊卖药,抢尽生意,如今早已歇业。留在手头,实在无利可图,欲要转手,也无人问津。
西门族长不知风向,看梁文真诚意十足,居然亲自谈判,便以为奇货可居,摆起架子。见了如今这架势,却顿时慌了手脚,一巴掌拍在孙子后脑勺,怒喝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到底做了些什么,开罪于梁大官人,还不快跪下道歉!”
那孙子一脸无辜,道:“我还不是按照爷爷的吩咐做的。”老头子恼羞
79 蛇妖魅姿身相许 水中咏春是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