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梁府大肆庆贺,为梁文真得到皇上表彰,不但封了大官,还允诺三日内拨付蹴鞠大赛冠军奖金,五千两黄金。觥筹交错之间,有队员要求拿出奖金分配方案,梁文真把方案拿出征求意见,各人兴奋激动,不少人喝得高了。替补都拿到一百两黄金,相当于八千两白银,简直天文数字,一夜暴富。公司上下都有奖励。余下的进入华夏公司公账。潘侍郎心下知道,华夏公司面临铲除之际,命运急转直下,定是用了非常手段。国师林灵素对道君皇帝说,梁文真是皇上的福星,皇上龙颜大悦。林枫被贬职,心中不忿,发觉疑点,梁文真的救驾之举,未免太巧,找童贯打探,确认皇上遇险的时间地点。童贯发现林枫可以为自己所用,于是二人狼狈为奸,合作对付梁文真。
夜阑人静,梁文真送走潘侍郎后,白玉娇华素梅服侍洗浴完毕,正要上床歇息,护院来报,有客人来访。梁文真出去看时,原来是罗虎来到。深更半夜,必有要紧事情,梁文真把罗虎迎到侧厅,关上门密谈。
“罗兄弟,这个时候找我,应有要事。”梁文真道。“梁兄,兄弟得到一个情报,可惜因为须应酬高太尉,耽搁了不少时候,如今才抽身出来找你。”罗虎道。“不急,喝口茶慢慢说。”梁文真见罗虎风尘仆仆,招呼道。
“梁兄可能不知,童贯这厮已被推荐出任枢密院使,高太尉也想这个位置十分久了,因此派我密切关注童贯的动向。呵呵,实则是高太尉想抓童贯的把柄,要我刺探情报。”罗虎道。“这个我却不知,我对于朝廷官员的争斗,老实说,一点兴趣也无。”梁文真道。自己连太子太傅都不想做,他们这些奸臣们狗咬狗,懒得关心。
“今日午后,兄弟发现林枫,你的山东老乡去找童贯,被我撞见,我便潜伏偷听,原来他们正计划对付梁兄呢!”罗虎道。“哦,林枫想害我,不是最近才开始,在山东时便是如此,倒不奇怪。奇怪的是,我上次没有将童贯休掉的二夫人交出来,童贯便把事情赖到我头上,要寻我的仇,肚量未免太小罢。”梁文真疑惑。“童贯此人表面宽厚待人,内里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却不奇怪。”罗虎道。“他们两个合伙,看来要小心一些。”梁文真若有所思道。
“据我偷听到的内容,林枫是认为梁兄救驾之事,过于巧合,有所怀疑,要童贯打听救人的地点和时辰。他们之间说起,林枫当初把梁兄跟潘金莲的关系透露出去,便为的要报复梁兄,而童贯把消息透露给皇上,让皇上占有潘金莲,为的也是报仇。”罗虎把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哦,我还道是谁人,把御医都引来给潘金莲诊治,原来却是童贯搞的鬼,假手于皇上来对付我。”梁文真此时方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来到这个时空,既想立稳脚跟,能够自保,便要发展,但似乎避无可避,要跟人发生仇隙,因此,情报的重要性不言自明。
话分两头。当日许苗茵带同徐惜惜,逃离东京,路上记起师父惠恩师太曾说,蓟州有间莲花净庵,住持师太是她的同门师妹,于是一路晓行夜宿。辗转找到这间尼姑庵,说明自己是惠恩师太的弟子,被收留安顿下来。
徐惜惜过去锦衣玉食,可惜饱受精神和肉体折磨,在尼姑庵中日子清苦,顾不得计较,每日里做写女红活计,或跟随庵中师太,摆弄菜地。许苗茵每日练功,当初惠恩师太传授的功夫,属于峨眉一脉,讲究轻灵,以气御剑。练到更深层次时,便会发觉更多的精妙之处,许苗茵在山中安静环境之下,起居简单,反而利于功夫精进。其他如岐黄之术,反而心淡了许多,因当初梁文真来到许家庄不久时,曾用剖腹助产之法,救下难产母牛和牛崽,大显神功,引得乡人赞叹不已。因此,曾与林枫发生争论,梁文真认为中华医理颇多谬误,难以实证,海外医学有所不同。许苗茵受此影响,对于岐黄之术,兴趣不高。
却说李师师上次担心梁文真面临的困境,书信约请道君皇帝来会,欲给梁文真制造面见皇上,为自己及华夏公司分辩明白的机会。后来,左等右等,皇上始终不来,外出去探梁文真状况如何,到梁府门口,许夫人只道梁文真外出办事,并不欢迎她进去。
今夜,镇安坊和往日一般热闹,宾客如云,文人墨客,落魄书生,游民商贾,达官显贵,三教九流,纷纷扰扰。其中一桌客人,多是朝中官员,正唾沫横飞,热烈议论当日朝
262 冰雪聪明李师师 白丁敢戏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