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梁文真带同许凡赵民,一早去到镇安坊,敲开大门。老ll鸨拦住梁文真,道李师师早已不再接客。梁文真焦急,要老ll鸨告知是他梁大官人来访,李师师得报,来不及梳妆打扮,素颜出来相迎,模样吓人。李师师听梁文真道明来意,原是要自己约会道君皇帝,一时恼怒,下了逐客令。最后因为心软,一心要帮情郎,李师师答应修书相约。但梁文真打听地道之事,令李师师大吃一惊,隐秘之事,梁公子居然知晓。梁文真只好撒谎,道自己机缘巧合,得到过道家秘术,能预测未来之事,将李师师未来国破之后,颠沛流离于江南的凄惨下场道出。李师师相信之下,把地道出入口指出。梁文真告辞出来,许凡调笑梁总是使用美男计,把事情办妥。
梁文真去到城西仁济堂药铺,却没有黄允消息。时已晌午,三人在近处酒肆吃饭,梁文真坐在对窗位置,不时瞄看药铺门口,心想说不定此刻黄允来到,好把事情约定。因当夜还有另外重要事项,必须趁夜进行,一个环节出错,便全盘尽毁,到时恐怕真的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束手待擒。
许凡赵民尚未吃饱,梁文真已吃罢放下碗筷,倒了一杯茶水,正要喝时,见一辆人力车停在药铺门口,下来一人,身影分明便是黄允。梁文真叫许赵二人慢用,他先走一步,便出了门,往仁济堂药铺走去。许凡赵民总是纳闷,梁总吃饭好似怕人抢他饭碗一般,草草快速吃完。他们当然不会知晓,千年之后的人平日上班,吃快餐便是一个快字,做饭的快吃饭的更快。
东京开封的人力车到处都是,招手即来,客人一般只要说出目的地,价钱都可以不讲,车夫便稳稳当当送到。因其时的人们做生意厚道,并不会随意叫价涨价,十分省心方便。街道宽阔,又无堵车,按城市规模人口规模来说,其实相当便捷。现代的出租车,安装有打表的仪器,依然难说没有做手脚,跳的快慢没个底。乘客有时听到表叫,心惊肉跳,若是遇到堵车,还要计停驶费,表照样跳,车堵乘客的心更堵。
黄允前脚进到店铺,梁文真后脚便跟了进来,黄允正跟掌柜的开口说话,转头见到梁文真,大喜。梁文真示意黄允一道进去内室。“梁哥,上次的地图收到了么?”黄允问。“已经收到,多得黄兄弟费心。”梁文真道。
“听闻我们华夏公司要被皇上为难,梁哥可收到消息?”黄允在皇宫当差,果然也收到风声。“确实如此,找黄兄弟出来,为的便是此事。黄兄弟在里头,消息哪里得来,莫非皇上亲口这般说?”梁文真问。即便皇宫中消息灵通,得知消息的源头却也十分重要。
“小弟听宫中公公私下议论道,得了蹴鞠大赛冠军的华夏公司要倒霉了,朝中不少官员上书,要求取缔铲除华夏公司,皇上召集刑部尚书,禁军高太尉,布置抓捕,便是各地分号也不放过。小弟听到,便是梁哥不传消息找我,我也要出来将此事告知梁哥。”黄允面色凝重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梁某之前已收到消息,筹划了对策,却须黄兄弟及时报个讯,我们在外才好动手。”梁文真频频点头,听到黄允所说,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梁哥要小弟如何做,吩咐一声便是。”黄允毫不迟疑道。
“皇上明后两日,十分有可能会从地道出宫,皇上进入地道入口时,黄兄弟立即报讯出来,你可做得到?”梁文真问。具体出宫时刻,没有人能预料,必须时时监视入口,才能知晓,黄允一个人在皇宫,难度确实颇大,因此梁文真要问过。若是没有办法,便须设计其他方案。
“要时刻留意入口动静,小弟在刘贵妃寝宫,常有差遣,却是不能。不过小弟可以安排两个小太监,轮流看顾,一有动静便报给我,我则立即上到皇宫城墙上,手挥一块红色手帕,宫外见到便知。如此可好?”黄允立即晓得其中关节,做出了安排。
“看似没有问题,只是黄兄弟找来的小太监,是否可靠?走漏消息可不得了,越少人知道越好。”梁文真担忧道。“小弟不会透露行动用意,只会要求小太监察看入口附近一定范围,有人出现便报过来,小弟事先假称,彼处设了个迷魂阵,要测试有人闯入时,效果如何。”黄允思量半晌,应道。
“这个法子也可。我在皇宫大门附近茶楼,看见你报讯时,便会以此镜子,反射光线,让你知晓。”梁文真道
255 皇宫内应东风备 胆大包天争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