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烟笑意未变,继续道,“二叔经常说,景叔雷厉风行,是商业上不可缺少的朋友,让明烟见到一定要好好和景叔学习。”
傅长风却是在傅明烟面前提及过景正辉,不过原话是,“景正辉那匹狼狗,逮着人就吠,当然他也只能吠吠了,我傅长风手里的东西,他还不敢咬。”
景正辉听后哈哈一笑,客气道,“傅二爷严重了,傅二爷的胆识,睿智,果敢,都让景某打心里想要去结交的朋友。”
朋友?
傅明烟饮了一口茶垂眸浅笑。
淡淡的茶舞氤氲湿了她的眉睫,眼眸里带着朦胧的笑意,她放下茶杯,看向楼梯处,“当家。”
薄寒生从二楼走下了,他穿着浴袍刚刚沐浴完的样子,发丝半干带着水珠,浴袍衣襟口出半敞开的,隐约露出胸膛和健硕的肌理。
薄寒生眼色淡淡的落在景正辉身上,波澜不惊的喊了声,“景叔。”
然后看向温森沉声斥道,“景叔和明烟来了,怎么不及时通知我!”
声音带着一丝薄怒,但是眼底沉着一抹浓重的墨色。
温森赶紧低头道,“是我的疏忽。”
傅明烟握紧西装,手骨用力略显苍白,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明烟”这两个字,让她有些恍惚,就像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那声晚安的时候,嫁给他多年,好像听到她唤她晚安的次数为数不多。
似乎都是未嫁给他前,他曾轻唤她,“晚安。”
而最清晰最无情的那一声,便是在那场爆炸中。
景正辉饮了一口茶,一双阴鸷的眼眸紧紧盯着薄寒生的胸口,“寒生啊,既然你来华城了,那就回家住着,在外面住着想什么话。”
薄寒生淡淡应道,“景叔说的极是,明日我便去看望爷爷。”
恍惚间,一条炽热的手臂勾住她的腰身,傅明烟抿唇,鼻端涌入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沐浴露的味道。
薄寒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坐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勾住她的腰肢。
傅明烟下意思的顺着他的动作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他不经意的轻轻一颤。
傅明烟蹙眉,景正辉还坐在对面,那一道阴鸷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又不敢这么贸然的将头抬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头顶,薄寒生低下头,拦紧她的腰肢一丝淡薄的笑意绽在他的唇角,“明烟是不是等久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的声音并不是很温柔,但偏偏带着一股宠溺的嗓音,很矛盾,却该死的让傅明烟心里一颤。
傅明烟怕压倒他的伤口,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和浓烈的血腥味,傅明烟心里涩痛起来,同床共枕多年,她说不清为什么眼底一阵温热涌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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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明烟是不是久等了,不要生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