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山阵号那一片静谧的阴影间,只见冥王左瞳处闪烁着凄厉的红光。
“我不理解——等等,什么叫做在‘帝皇养育了你们一月有余后’?”
哈迪斯大受震撼,刚刚通过尼欧斯与另一个命运中而来的罗格·多恩,他知道了这位多恩大抵来自另一个故事线。
这会是什么?哈迪斯脑中首先想到的是原著线,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伪经线,比如罗伯特大叛乱/基利曼大叛乱、多恩大叛乱甚至可以是一些更异端的故事线,比如性转线。
但他的耳朵确确实实地听见了罗格刚才所讲。
什么叫做“被帝皇在泰拉上养育了一月有余”?
???
至少在哈迪斯的认知里,没有一条他所熟悉的伪经线是这一开端,至少各位创作者在扔掉原体这一点上达成了某种一致。
“有意思。”
尼欧斯若有所思,哈迪斯看见尼欧斯的瞳中闪烁着智慧的星光。
“这便是祂所选择更改的契机吗?”
帝皇淡淡地说道,仿佛已然知晓了全部,哈迪斯盯着帝皇,片刻后,哈迪斯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万变之主?!”
帝皇点头,
“正是,我想我嘱托我们的两位太空死灵盟友朝你解释过这件事。”
哈迪斯瞬间开始头脑风暴,他回忆起当时色孽陨落时塔拉辛给他的解释。
简而言之,以色孽这位有明确出现与死亡表明时间的神明为锚点,借助神明复苏/陨落那刻的时空波动创造出不同的时间线。
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人们只能看见盒子,但在观测到其结局之前,没有人知道猫的死活。
以色孽陨落连接到色孽复苏,随后以色孽复苏为起始,掷出一枚硬币,硬币落地之前,无人知道其会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
而帝皇与奸奇则是这枚硬币的正反面。
也就是说,现在的银河命运为人类之主与万变之主各执一面,他们一同并行着,直到最终结局坍塌为确定的一点。
“”
哈迪斯深吸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这位多恩来自那条时间线——那条奸奇大赢特赢的时间线?”
帝皇点了点头,随后又微笑地摇了摇头,
“是也不是。”
又是这该死的回答,哈迪斯挑眉,这次不必他再说“解释一下”了,尼欧斯自动开口。
“那条时间线上的确是奸奇主导——但谁又规定了祂会在那条时间线取得成功?就像是现在这支时间线一般,”
尼欧斯摊开手,
“我在这支时间线胜利了吗?”
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但哈迪斯决定不把尼欧斯说的话当做道理。
“我理解了也就是在某一时刻,我们会遇见另一条命运线上的‘故人’。”
“在我与奸奇约定的时刻——当混沌八角回归至9,随后我们便可以打开盒子查看惊喜了。”
“我希望不会是惊吓。”
哈迪斯默默地说,他已然完全理解了,当时的塔拉辛也是这么解释的。
“这是能将奸奇清缴的唯一办法。”
尼欧斯补充了一句,以证明他并非昏庸无能,这一举措十分冒进,但这的确是唯一的方法。
逼奸奇全力以赴的方法只有一个,将你的赌注押到最大,随后欢迎祂上桌。
“那么,”
哈迪斯再次开口,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多恩现在在我们的世界?”
“这也是我所困惑的点。”
尼欧斯侧目,他望向山阵号光洁的指挥台,就像是在看自己所喜爱的孩子。
“通过多恩的描述,”
尼欧斯缓缓踱步起来,
“我想可能是在某种他的人生重要节点上,他与我的多恩同时做了一模一样的选择。”
“随后,在名为‘多恩’的锚点上,不确定性消失了,于是世界坍塌,他们回归为同一层面。
189.给我干哪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