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申等人听了默然,任伯中摇头叹息不已。一路默默而行不久便到了燕京,找了间客栈住下,白东峰见岳申情绪低落,便提议晚饭后去外面转转散心,岳申欣然同意。
当下三人便在都城随意走动,任伯中一路留下丐帮记号,暗中观察是否有人跟踪。燕京虽比不上临安繁华,但作为金国都城自有一番气象,规模远比临安大得多,更有不同于江南的风土人情,三人目不暇接转得眼都花了,正没头绪间,忽见前面乱哄哄围了许多人,岳申到底年轻,不禁好奇挤上前去观看。
人圈中有两人争吵,一为女真人,一为汉人,只见那女真人盛气凌人不住的连声斥责,汉人唯唯诺诺抗辩着,突然那女真人大怒,一把抓住汉人就打,女真人身材魁梧,汉人瘦小,不多久便被压在底下动弹不得,周围围观汉人神色木然,似乎对此司空见怪。
白东峰看得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跳上前去伦理,任伯中一惊想抓住却慢了一步。那女真人见居然有人出头,一时也愣住了,随即破口大骂:“哪来的狗杂种,敢管老子好事?”白东峰骂道:“你奶奶的,爷爷今天管定了。”
那女真人平时欺压汉人惯了,见白东峰汉人装束,当下气冲冲一拳打过,白东峰冷冷一笑,微微侧身抓住来人手腕一扭一送,那女真人“啪”的一声摔倒在几尺开外,捂住手腕杀猪般惨叫,原来那女真人不会武功,平时仗着身材高大和几许蛮力气欺行霸市,这时和白东峰动手一个回合便折断了手腕,连白东峰都始料不及,一下楞住了。
女真人一边痛得在地上打滚,一边嘶吼道:“来人啦,有南蛮子造反了。”围观群众见闹大了,吓得一哄而散。但听得马蹄声响,一队金兵闻声疾驰而来。任伯中一把拉住白东峰和岳申,喝道:“快走。”
三人慌不择路却走进一条死胡同,这时背后金兵赶到,三人一见顿时心中一冷,原来领头的金兵竟是林奇林偶兄弟!白东峰心中懊悔:“二哥,都怪小弟鲁莽了,不但暴露了行踪还连累了岳申侄儿。”
岳申道:“任叔白叔,事已既此多说无用,先冲出去再说。”任伯中点头道:“侄儿此话不错,大家小心互相照顾。”林氏兄弟看着三人不禁得意大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得来全不费工夫,送上门的升官发财不可错过,哈哈,各位别来无恙乎?”
白东峰骂道:“放屁,今日叫你知道爷爷厉害。”双手一伸,左右手掌各多了一柄精光闪闪峨眉刺。岳申一把拉着白东峰:“这两个坏蛋就由小侄对付吧,任叔白叔你们对付那些小喽啰,尽快解决不可恋战。”说完一抖背后包袱,一柄青光闪闪长剑赫然在手,任伯中白东峰齐道:“侄儿小心。”
林氏兄弟大怒,骂道:“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狂得很了,待老夫教训你。”他二人曾经捉住王经和岳申,只是岳申当年还是小孩,一时没有认出来。
岳申更不答话,手腕一抖展开华山剑法,一招玉泉洗尘长剑化作一道青光疾如流星刺向林奇,林奇只见青光一闪剑已到面前,大惊失色来不及躲避,百忙中挥刀一格,刀剑相交,手腕一震几乎把不住刀,一股内力急冲胸间,口中一咸吐出一口血,岳申更不迟疑,剑势一转侧袭林偶,林偶见一个照面林奇便受伤,不敢迎击,当下向左一避,不料岳申长剑在半途竟然硬生生转向跟踪而来,林偶惊讶不已,要知兵刃刺击或者砍下,如果需要改变进击方向便需收回再次出击,林偶见岳申长剑竟能不收回便能转向,真是闻未所闻,慌乱中不假思索起刀格挡,刀还未碰长剑,岳申剑势又一变再次转向,林偶再也躲不开,手腕一痛长刀落地,鲜血淋淋而下。
岳申一招便伤了林氏兄弟,看得任伯中和白东峰又惊又喜,他二人和岳申同行多日,见岳申规规矩矩,一举一动无不三思而行,心中不免觉得岳申有些平庸,危机之中忽见岳申露了一手,武功之高远非自已所及,当下精神一震各各亮出兵刃杀向金兵。
林氏兄弟受伤胆寒,不敢再战慌忙夺路而逃,三人冲出胡同,耳听得到处马蹄声响,显然大队金兵正赶来支援,任伯中道:“穷寇莫追,赶紧撤。”三人辨明方向,运起轻功跃上屋顶,黑暗中几个起落甩开大队金兵,远远得只听得林氏兄弟叫道:“岳申,那少年岳申。”
三人一番摸索好不容找到客栈,悄悄翻墙进屋。任
第十八章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