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心中大赞刘彻圣明的同时,苏文已经快步来到刘据身边,躬身施礼,
“殿下,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得罪莫怪。”
得罪?
你这家伙嘴上说着得罪,眼底那几乎快要按捺不住的欣喜是怎么回事,当我眼瞎看不出来么?
“不必了,父皇不让我说话,我不说话便是。”
刘据瞪了苏文一眼,摆了摆手重新坐回原处,免得苏文对自己动手动脚。
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刘彻不可能永远不让他说话,等这两个望气师把话说完了,自然就轮到他了。
毕竟就算是孤鸾煞,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不管这两个望气师究竟打什么主意,总归需要他来配合。
正所谓好饭不怕晚,好话不嫌慢。
正好他也可以将这两个望气师的话听完整了,心中有了一个全面的判断,再发起反击时干脆一起收拾掉拉倒,还能节省一些口舌和脑力。
至于苏文嘛
今日的仇我记下了,他日必有所报,到时候看你是否还能欣喜的起来。
“这”
苏文自然不敢就此作罢,毕竟刘彻下的命令是捂嘴,既然是命令就得执行到底,就算给他十個胆子他也不敢擅自去打折扣,只得为难的望向刘彻。
但见刘彻微微颔首,算是默许了刘据的自觉。
苏文方才又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然后如同监军一般立在了刘据身后,依旧准备随时执行刘彻的命令。
另外一边。
王朔却是心生疑惑。
不解的望望刘据,猜测这位太子刚才究竟打算对他说些什么。
又悄悄用余光观察刘彻的脸色,实在不明白这对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父子究竟在搞什么,感觉他们刚刚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很奇怪的哑谜。
“王老,你接着说吧。”
刘彻回过头来,示意王朔继续。
“回禀陛下,老臣精于观测天象,对相面之道与四柱神煞的研究实在不值一提。”
王朔也回过神来微微躬下身子,谦虚说道,
“因此老臣方才所言,只是老臣根据天象纪实与实际情况得出的一种推测,该说的老臣已经全部说出来了,仅供陛下参考之用。”
“那么若刘据的情况果然如你所言,你可知有何化解之法?”
刘彻又问。
“恕老臣无能,天文星象皆是天道之书,老臣不过是一介凡人,虽观星望气多年,亦不敢妄言能够完全领会其意,只能根据古书记载加以推测。”
王朔面露难色,摇头叹道,
“若殿下果真命犯孤鸾煞,此煞又是星象降下的凶煞,老臣实在无能为力。”
“不过老臣回去之后定会遍查天文星象古书,若侥幸能有所获,必定立刻上疏报于陛下。”
“”
听着王朔的话,刘据倒对他又略微有了不同的看法。
这个老头此刻看起来又不太像是故弄玄虚的谣棍了,至少他肯承认自己对相面之道和四柱神煞没多少研究,也并未完全咬定他就是孤鸾煞。
就连刘彻询问化解之法的时候,他也没有拍着胸脯大吹特吹,顺势向刘彻索要官职和钱财。
这不符合谣棍的套路。
无异于完成了谣棍“快打慢千”的铺垫,却放弃了最关键的收割环节
“嗯”
听了王朔的话,刘彻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不过他也并未继续追问王朔,只是微微颔首命他先坐下歇息,接着又看向了自刘据进入殿内就未曾睁开过一次眼睛的郭玄子:
“郭神君,看来只好有劳你了。”
听到这话,郭玄子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露出藏于眼皮之下的褐色眸子。
刘据放眼看去,只觉得这个老妇的眼睛很奇怪,给人一种不太自然的感觉,至于究竟怪在哪里
又仔仔细细的多看了两眼,刘据终于确定下来。
她的眼睛怪就怪在眼白的部分比一般人要大一些,而中间那
第二百五十八章 钩弋夫人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