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说话,白老三就盯着我看,而且一直笑呵呵的,二奎察觉出来一点不对,就站在了我们中间,跟在白老三身边的小年轻也走过来,跟二奎面对面站着,眼神儿挺凶的,但二奎一点也不怵他,而且已经把手放进夹克衫的兜里了。
二奎夹克衫的兜里一面放了一把弹簧刀,里面的兜里也有一把,可能是被杨大虎熏陶的,他是真敢捅人。
这面剑拔弩张,引起了铁头的注意,他走过来跟白老三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冲我点点头,意思是没事儿,然后就走了。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白老三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估摸着跟杨大虎也熟,他要真对我不利,我就提杨大虎,他也就不能把我咋地了。
出了旅店,白老三让我们坐他的雅阁,我留了个心眼,非要开自己车跟着,他也没在坚持。
因为是凌晨,道上的车不多,我们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城南,白老三在城南有个二层小楼,算得上是私人会所的雏形,一般是他招待朋友的地方。
车开进院子里,两条大黑狗扯着脖子叫,小年轻脾气挺爆,走去踹了两脚都消停了。
白老三的小楼就跟洗浴中心的大厅一样,就差没有收银台了,茶几上摆着茶具,小年轻烧水,白老三亲自泡茶,又拿出来一些点心,都是我以前没见过的玩意。
二奎困了,靠着沙发就呼呼大睡,这没心没肺的玩意,就我自己有点怪紧张的。
白老三给我倒了一杯茶,说这是朋友从杭州捎回来的上好龙井,还让我品品。
我心里嘀咕着喝茶就喝茶,品个品。
喝了一口,也没喝出啥特别的,就跟牛嚼牡丹一样。
其实我也喝茶的,跟杨大虎一样,就喝那种几块钱一袋的“美猴王”茉莉花茶。
白老三看我不说话,就让我别紧张,还说找我来就是聊聊天,没有其他别的意思什么的,还说他从铁头那知道,我是杨大虎的外甥,说他跟杨大虎喝过酒,算得上是朋友。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啥意思,就说,三叔你啥意思就直接说呗。
白老三接过湿毛巾把脸擦了,随后就扔在茶几上了,看着我说:“大侄儿,你跟你三叔说实话,你是不是看出啥了”
我挠挠头,也不掩饰,就说看出了一点,但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赢点零花钱,而且还特意跟他解释,我也是见好就收,不耽误他们赢钱。
白老三摆摆手,让我别紧张,然后问我是咋发现他出老千的。
我点了支烟,跟他说,知道他天天赢钱,就肯定有鬼,所以就开始注意他了,但一开始没发现什么,所以前两天都是靠捡漏子赢点钱,那天看到他擦脸,还有小年轻把旧扑克带走,我就知道牌上有猫腻,后来才知道他是利用擦在脸上的东西来做记号的。
他又问我,后来我押大注的时候,是不是确定了那把就能赢,我也没隐藏,告诉他我能记住牌序。
白老三有点不信,说那么多牌,而且都是他在洗牌,我不可能记得住。
关于记忆力方面的事情,我没法跟他具体解释,正巧茶几下面有扑克,我就拿出一副来,挑出32张牌九牌,然后不断的洗牌,最后让他切牌。
白老三切好牌后,我就说:“三叔,你要啥牌”
他想了想,说:“就要你那把2、9、8、k,大侄儿,你要真发出来,叔儿就拍这一万块钱给你”
说着,他就从皮包内拿出一沓钱放在了茶几上。
在洗牌的时候,我已经把牌码好了,并且记住了牌序,其中“天地人和”还有大小王和9在哪个位置我心里清楚的很,发牌的时候,我左手握着牌,右手往出抽牌,动作不快,只有在抽出来的一瞬间是快的,抽出一张亮开一张,四张牌分毫不差,正是白老三要的牌。
在这期间,白老三和小年轻死死的盯着我手看,可他们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我在这方面的天赋是极高的。
白老三一摸脑门,说:“真他妈神了”
看着他们震惊的样子,我有点飘飘然,很有成就感。
白老三显得很激动,问我是怎么做到的,还说他能不能学会,我当然不会说了,这可是吃饭的家伙啊
那个时候,潜移默化中,我就已
章十六环环相扣的千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