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算是想通了,想要收拾小平头和赵二他们,其实并不难。
我觉得难,那是因为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自己去想。如果是个懂行的,应该早就把他们给揪出来了。
即使是想出了法子,我也没有声张,甚至都没跟红姨和二奎说,特别是二奎,这小子挺彪的,我怕现在告诉他,到晚上的时候他藏不住再给露馅了。
之后的时间,我就没理二奎了,一个人躲在二楼的卧室里面自己玩牌九,慢慢悠悠的码牌,然后慢慢悠悠的用抽牌的方式洗牌,假洗的一种,然后上牌,翻出来的点数,等同于骰子,比如说搬了一张7,就要先发天门。
一直到晚上赌局开之前,我都在卧室中演练着,因为我的手非常灵活,所以我很快就能快速的假洗了,但码牌并不是灵活就行的,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练习,但这不重要,我只要记住顺序就行了,而记忆力对我来说,恰恰是强项。
夜里八点多,赌徒们相继来到场子,如同以往一样,开始扯犊子吹牛逼,只不过今天说的不是女人,而是在说小平头,因为昨天小平头放话了,今天会带十万块来坐庄,赌徒们正在研究今晚要怎么掏空小平头。
赵二是咋呼的最欢的,就像他跟小平头有杀父之仇一样。在东北的赌局,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东北爷们儿脾气火爆,来不来就杠上了。所以根本没有人觉得奇怪,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没一会儿小平头来了,之后长毛和眼睛也来了,散户也到的差不多了,赌局马上就要开始了。
小平头是抱着个黑皮包来的,里面鼓鼓的,他往桌前一站,拉开皮包的拉锁,里面塞的都是钱,足有十几万。
散户们今天也没少带钱,全然不知道自己掉进坑里很久了。
小平头甩出一百块钱给我,这是买扑克的钱,我收了钱,说家里没扑克了,现在就去买,然后拉着二奎一起出去了。
其实花钱买扑克这个规则很不合理,在场子里,吃喝抽,都应该由场子提供的,钱就从水钱里出,反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但在杨大虎的场子,开局的扑克就得花钱买,这钱他是不要得,因为卖扑克的是我,其实就是给我要零花钱,大伙也不在乎这百八的,又算卖了杨大虎的人情,所以从来没有人说什么。
我和二奎出去后,直奔小卖铺,二奎彪呼的说家里有扑克,我没搭茬,就跟他说,一会儿我让他下注的时候,他就拿钱下注就行了,二奎一直很听我的,就说行,再就没说啥了。
我俩在商店买了扑克,又买了一些零食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小平头和赵二正在对骂,看着架势,眼看着就要干起来了。
我赶紧把扑克给了小平头,让他们别吵吵,赵二笑嘻嘻的说小老虎发威了什么的。
小平头愤愤的瞪了一眼赵二,然后挑牌。
我抱着虾条在一边看着,果然又在码牌,我不动声色的记下牌序。
之后,还是老规矩,赵二置气似的使劲洗牌,嘴里还不干净的嘀咕着,小平头斜着眼睛瞪他没吱声。
这俩人装的真挺像,就跟真有仇一样,看来当老千不仅要有手法,还得有也演技,也算是技术工种了。
不过,不今天的局跟前两天都不同,一上来,小平头就把天门宰了,赵二骂骂咧咧的加注,然后就是有输有赢,可都是赢的少,输的多。
没一会儿,小平头面前已经堆满了钱。
我踢了二奎一脚,他明白是啥意思了,按照我们说好的,拿出钱准备下注。
小平头看了说:“二奎,咋地,你还想玩,不怕你老子踹你”
二奎白了他一眼,闷声说:“大老爷们儿墨迹啥。”
小平头没说啥,赵二又劝了两句,可二奎根本不理,无奈之下,就只能让二奎瞎弄了。
这里面是有讲究的,人家大人不在家,你赢了孩子的钱,等杨大虎和大头回来,肯定得收拾他们。
不过,我估计小平头他们也想明白了,小孩子瞎胡闹,百八十块的玩,让二奎赢点能咋地,要是二奎输了,结束后再退回去,顺便再多给点不就好了。
二奎就拿着几百块钱乱下注,有输有赢,后来我又踹了二奎一脚,他就不下
章六猜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