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其实是用了夸张手法,具体原自某蒲团电影。
那狐狸看了欢喜,便化作一妇人和那男子大战三天三夜。
“人再强,精力也有限,妖却不同,那狐狸不知道是不是会采补秘法,没几次,那屠户就感觉吃不消了,神销体瘦。”
“初次那男子见这女子丑是丑了些,可是极耐的,便约定下次再来,哪里知道自己竟然敌不过。”
“那是!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却是红衣丹凤眼男子道:“再硬的铁棍,夹几次,也该软了的。”
“后来怎么了?”
“所谓食髓知味,那狐狸自然不肯放过那男子,但那男子见她如同见了虎狼。”
“哈哈,想必是那屠户不曾久婚。”陈家老祖宗道:“婚前男子饥如狼,是色中饿狼,婚后女子吃人虎,吃不消,吃不消。”
在场又是一阵笑。
“那狐狸看这屠户的身体吃不消,也怕他死了,自己相好的就没了,于是就到处寻药。”
“有鹿藿,说是鹿群,只有一只牡鹿,其他都是牝鹿,每每发情,一日交便,精竭而亡,牝鹿衔此草,给牡鹿闻闻,牡鹿闻了就又活过来了,吃了就又能生龙活虎,便交牝鹿,确保每个都能怀上。”
“此乃仙草,她哪里能寻得?”泾河龙君道:“肯定不得。”
“又在四川寻得一种藿草,西川北部有淫羊,一日百遍合,盖食此藿所致。”
“寻到此草,那汉子自然又是生龙活虎了一阵,可是没过多久,就发现其肌销骨瘦,再也不耐了。”
“这是为何?”仲山君问道
“那草虽好,但有个别名,叫刮肠草,最伤脾胃,能叫人瘦,当地是给母猪配种时给公猪吃的,公猪元气全部消耗,配完母猪,也就要身死虚弱,骨质疏松,百病缠身了。”李郸道解释:“此物催发淫气,却不补身,自然是原本透支,现在更加榨干了。”
“哦哦!原来如此,那最后如何了?关你的药有什么关系?”
李郸道笑道:“那货郎在那卖货,听到那屠户自怨自艾,于是把我的药给她吃了几丸,又止了几天房事,没过三日,自然杀得那狐狸丢盔卸甲。”
“却是再猛不过,那屠户想起之前被狐狸战得如此不堪,自然发了很,不顾她求饶,狠狠操办,结果把她弄昏死过去,现了原型,把屠户当场吓痿了。”李郸道可惜道。
“唉呀呀!这也是正常。”泾河龙君道:“我们蛟龙之属,天生双丁,也是容易把人弄昏死过去。”
“那屠户是个杀猪的,那狐狸下场自然大家也该猜到了。”李郸道结束了这个故事。
“可惜!可惜。”仲山君道:“若是还活着,本侯倒是想观战,看看世上是否真的有这样的奇人异事!”
真是重口味!这个仲山君,就跟后世回老家,长辈看电视,就看到他们喜欢看大白鲨,九头大白鲨,飞天三头大白鲨,人蟒大战等一类电影一般。
泾河龙君道:“你胡吹一顿,你那秘药,可真有这样的效果?”
李郸道笑而不语。
“咚咚咚!”鼓点又敲起来了,这回是传到了泾阳龙君手里。
泾阳龙君笑道:“我这一个故事,却是有来历的。”
“什么来历?”仲山君问道。
泾阳龙君道:“却也不知道什么年代,什么王朝,什么地方,有一人家,此家家大业大,公婆两个个有数个儿子,其中有两个儿子,都想争夺家产。”
“这做老子的肯定偏心,不然不会出现这个情况。”陈太公说道。
“是啊!这个人家的老子几个儿子,专偏心大儿子。”
“想必就是嫡长子继承法了。”仲山君道:“就看是什么样的人家了,要是像我这样的人家,这故事大概也猜得到。”
泾阳龙君道:“倒也是和仲山君的故事有些渊源,秦朝的黑旗,原是少昊天帝之车上的旗幡,秦文公猎黑龙而得后来这户人家的小儿子也得了旗。”
“黑旗善战,便引起这户人家嫡长子的恐惧,觉得弟弟迟早会杀害自己,谋夺财产,便联合其父,要杀自己的弟弟
五十五 天蓬神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