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李宝京,乃至李戚氏,李福德,连着丫丫,老李家一家都来官府来了。
毕竟都害怕有个三长两短。
李郸道差点以为是自己家密谋造反被抄家了嘞!
好在录了口供,就放还回去了,等待消息。
李郸道自嘲道:“之前还不信,修行累劫数,连累家里人,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却是不得不信了。”
李戚氏呸呸呸道:“瞎说什么胡话!”
老爷子道:“这件事情跟你无关,是咱们家露了富,惹人眼红了,之前已经有预料到了,之前入室翻找没有找到,拿了几套衣服去,还被你找回来了,他们肯定是不甘心的,也难怪这次会铤而走险,劫持你们两个。”
李郸道回道:“也是,不过何人眼红,我还真要一定知道不可,趁现在天没亮,我要回去沐浴更衣,作法将那人的魂魄招来,询问是何人暗中谋害我们家!”
李宝京道:“行!这次爷爷我支持你!杀千刀,挨万剐的,我也给你抵着!”
李福德问道:“此事鬼神可以问得准吗?”
李郸道说道:“那就看他知道多少了,我若问,他不敢说假话。”
回去之后,血衣被李戚氏嫌弃晦气,给烧了。
给李郸道准备了一身新衣裳穿,还是之前备下的。
“你怎么一身煞气?你杀人了?那你要沐浴斋戒,洗涤周身杀气,不然沾染入了你的阴神,就会有垢,以后阴神阳化,就要多走一道天火焚身之劫。”
修道之人亲近天地自然,信念在仙道贵生,确实很忌讳杀性大,容易入魔。
李郸道一身煞气,在木椿子看来,就是浑身污浊,不复之前清灵之气满盈的样子。
李郸道点头:“我知道此种事情与修行有挂碍,以后入定,若是不能清除杀人之念,时时回忆起来,心境被破,再清净不能,就算是我问心无愧,只怕修行之路也要断了。”
“所以要修身养性,忘却其中。”
木椿子点头:“你明白就好,这些天,你就不适合修炼了静功,运行真炁了,免得这些煞气侵入你的真炁之中,找那个供奉蛇灵给你用法术,招来甘霖,帮你洗去煞气,就差不多了。”
李郸道点头:“我先把人魂魄招来!”
李郸道刚刚杀了人,用的就是沾了其血液被烧掉衣服的灰烬,开始作法。
说是作法其实也是其次,只是叩动令牌,把阴兵召唤而来,将其魂魄拘拿过来。
一阵阴风过后,果然拘拿而来,其魂魄还在迷迷蒙蒙,不知自己已经死了。
“你唤何名?”
“我叫王纪。”
“哪里人士?”
“泾阳县王家庄人士。”
老爷子道:“原来是王家庄的,怪不得看起来面熟。”
“你为何起意伙同他人,欲要绑架我们?”
“我是听我隔壁王二狗说的,他说有来财的路子,叫我带上家伙,我就跟来了。”
“原来是个糊涂鬼!”李郸道喝道:“你知道你不仅仅触犯了王法,还触犯了阴律吗?”
“不知道!”
“带你们为首的那个胖子是谁?”
“那个是鸡冠山的人,是他们找来压场面的人,事成之后他拿七成,我们分三层。”
“那你也就只能拿到几千钱,为了几千钱,把命给弄没了,你晓得嘛?”
“什么?我死了?”这个王纪当下挣扎,不敢相信自己死了,当场就要黑化。
但他活着就被李郸道砍杀了,何况是死了。
“把它送到城隍罪魂司去!”李郸道一挥手阴兵就押着魂魄去了,没过一会儿就回来,给阴兵们供奉了法食就把他们收回了令牌。
李郸道问向李宝京:“爷爷,鸡冠山上的贼寇凶吗?”
“鸡冠山应该在百十里开外,那一片是土匪窝,大王沟,迷魂阵,光头山,都他娘的是土匪,当年行军路过那里,都是绕路走,地势又迷,又不通官道。”
“这里到处都是他娘的山沟沟,乡下地方都叫什么沟,什么沟
一六三 贤明自安,得天地之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