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庄孝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弄开夕夏的门锁,那得提到他美丽的姐姐了,庄孝应该是得到他姐的真传,无论什么样的锁,能开又不会损坏他可是比他姐还技高一筹,所谓青出于蓝。
要说吧,庄孝那是色胆包天,行动却胆小如鼠,人进去了只能傻站站床边看着。不敢,是怕啊,怕她生气。要说庄孝还真不敢对夕夏来强的,她要是不理他他铁定悔得五脏六腑都青掉。
“夕夕,我来咯……”庄孝用低得只能他自己才意识到的声音说,或者说,那只是留在他肚里的声音。
这小子打小想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计后果,哪这么畏首畏尾过?可换成夕夏什么雄风都不提了,他就是不敢,他还是敬着她畏着她爱着她的。有时候他就在想,怎么就能有个这样让他手足无措的女人呢?
看着床上身影,庄孝很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刚才的潇洒眼下连影子都没了。
爬上夕夏的床差不多花了半大小时才上去,真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想想他那样儿的蹲位要做到多仔细多有耐性才能一点一点将体量往床上搁,也就这小子了。
庄孝一晚上没闭眼,一给折磨的,一给兴奋的。要说他这也算本事了,旁边的夕夏呼吸很浅,要很仔细才能听见她的声音,庄孝几度以为她快没气儿了。女人呼吸都这么浅?
夕夏早上醒来时候吓老大一跳,第一反应有些可笑,质问声还没出庄孝手一抄抱过被子拥着,眨眨墨色眼睛望着她,一晚没睡啊,可见他有多狼狈,满眼通红,有点肿。
“我……有点怕……还要蚊子,你看,给叮了几多下……”
这声音那叫一个幽怨。
夕夏眼角抽了下,合上惊愕的嘴型,舌头润了下唇想了下,然后说,“乡下是这样的……”
夕夏暗自咬了下舌头,她最该做的应该一脚踢他下床吧,怎么好像安慰起他了?
“夕夕,我觉得这里……不干净,你明白我说的,有那种东西……”庄孝适当还配合着往被里缩了下,强压的惊恐状。似乎很惧怕,又怕表露出来,所以强作坚强。
夕夏软肋就是这里,你弱她就强,盛夏小时候经常这样,母爱那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加上她那儿前有盛夏的例子,所以庄孝那装模作样的伎俩是投对了。
庄孝这话令夕夏听得毛骨悚然,不会吧……她有点僵,以前盛夏也说过这话,不过这房子从她跟她妈一起住进来后十几年了,要说有那什么早鸡犬不宁了吧。难道,那什么也欺负外人?
这一想夕夏浑身一阵凉意窜起,不能再想了。
坐起身,伸手拍向庄孝额头,强颜说,“胡说什么,哪有什么不干净的,我去煮点吃的,你赶紧起床。”
夕夏翻身下床,就这样庄孝偷摸进她房里还爬上她的床这茬儿就被这小子这么糊弄过去了。
“夕夕,我昨晚都没合眼。”庄孝一个翻身抓着夕夏的手说。
夕夏回头看他,他眼圈下一片暗青色,脸上疲惫尽显确实没睡好,心又不合时宜的软了下。好吧,她也知道不该放任一个男人在她床上停留,还是对她有那么一点企图的男人。
不过想想,他未成年,算不得男人,暂且把他当盛夏看吧。
“那你再躺会儿吧。”说完就出去了,夕夏说那话的时候就有错觉她是他妈,摇摇头,看来给盛夏当老妈子成习惯了,这怜悯心对谁都能用上。
庄孝四仰八叉的倒在夕夏的床上,看着涂料掉得差不多的天花板若有所思,他似乎好像找到控制夕夏的法子了。
夕夏做好吃的自己先吃了在考虑要不要叫庄孝起来,别看夕夏挺冷一人,其实面冷心热,很为人着想。
夕夏进屋的时候庄孝两眼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夕夏还愣了下,这是,睡着了?怎么动都没动一下?
夕夏足看了三分钟一眨不眨的观察,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闲心观察他这个,她今天一大堆的事要做,愁都愁死了。
“女人,是不是发现我挺帅的。”庄孝突然转头看她。
夕夏愣了下,有点尴尬,不答,顿了下说,“没睡就起来吃东西吧。”
“夕夕……”庄孝一个腾身坐起喊她,夕夏回头庄孝又以闪电狗的速度从床上翻身下床,闪身到
34,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