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青城来说,这像是一个梦,一个做了四年的梦。
十四岁那年,她就已经已这样的姿态入侵他的梦境,这四年以来,他早已数不清她入梦多少次。
而确定关系以后,她更是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在梦里反复折磨他崾。
他本来以为自己还要等很久,却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得这么突然躏。
他的头脑和身体都承受着饱胀到极致的兴奋,这种兴奋让他没办法冷静,以至于他几乎忽略了她的感受,直至她忍不住缩起身子,带着哭腔小声说了一句:“青城哥哥,好疼……”
沈青城恍然从那几乎迷失自己的兴奋中回过神来,同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之中。
她梨花带雨,眉黛紧锁,分明是忍到极致,才忍不住对他说出了那句。
“我知道。”沈青城低下头来吻着她,“你忍一忍,我也疼。”
她原本哭着,听见这句,忽然“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了。
“你骗人。”她说。
沈青城没有骗她,只是他承受着的疼和她所承受的自然不一样,她应该没办法理解。
他低下头来吻她,强忍着自己几乎喷薄的冲动,安抚着她的疼痛。
她缠恋着他的吻,忘了正承受着的痛楚,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几乎不愿意放开。
直至他的热情再度开始挥洒,那种痛楚再一次来袭,她从先前幻象一般的甜蜜中清醒过来,那痛楚却仿佛无限地扩大开来。
她听着他低沉急促的喘息,终究没有再喊疼,只是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泪,从头哭到了尾。
直至最后结束,她已经哭成泪人。
那种哭似乎并不完全是因为身体的疼痛,然而那时候的沈青城却根本察觉不到,更无法体会……
*
那一周的学校生活对沈青城来说,是极度甜蜜的煎熬。
初尝禁果,彼此交融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好,足以让他回味良久;可也正是因为太过美好,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第二次,第三次,偏偏日子却这样难熬……
那一周小希只给他打了一次电话,大约是不方便。好在那次电话里,他已经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周六一定要乖乖在家里等自己。
周六一放学,沈青城直接就打车回到了家里。非常幸运的是,沈兴淮和任琳都不在家。
沈青城迅上了楼,打开小希的房门一看,她坐在书桌前,正在写卷子。
听见声音,她回过头来,沈青城已经径直走到了她面前,四目相视时,距离已经很近。
沈青城原本闪闪亮的眼神却在看清她脸色的一瞬间沉了下来。她苍白的脸色,消瘦的容颜,通通不是他这一周的期待中有的。
“怎么了?”他弯下腰来,捧着她的脸,心疼得直皱眉,“脸色怎么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小希却摇了摇头,笑了起来,“没有啊。”
她苍白的脸色配上那样的笑容,却实在不怎么好看,沈青城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想起那晚之后第二天她疼得脸色苍白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紧,“不会还在疼吧?”
“不是啊。”小希拉着他的手,笑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那脸色怎么这么差?”他握着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也冰凉,不由得将眉头皱得更紧。
“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吧。”小希回答他,随后转移话题道,“你今天回来好早啊。”
“我直接打车回来的。”沈青城回答着,拉着她起身,走出她的房间,走进了他的房间。
一关上房门沈青城就紧紧抱住了她,迫不及待地吻了她,随后才压低声音道:“有没有想我?”
小希抿唇笑了笑,直接印上他的唇算是回答,于是沈青城直接将她放到床上,倾身压了下来。
“青城哥哥……”她轻轻地推了推他,“马上吃晚饭了,伯父伯母可能就要回来了。”
“我知道。”沈青城唇和手都不停,“让我亲会儿。”
小希便只能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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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沈兴淮和任琳都回来了,四个人的餐桌却依旧安静,只有任琳偶尔说一两句话。
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吓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