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鹰站了会,拖着她往隔间去,唐暗叫不好,“看半天就只是签那些鬼东西,现在睡觉?”
叶庭鹰轻轻掐了掐她脸颊,沉声解释,“我去趟洗手间,待会开个例会,你在里面先睡会。”
“老婆,乖乖听话,晚点陪我去趟花好月圆,先睡一会,精神点,我们过去要谈比较久。”
唐逐雀几乎脱口而出,“晚点去花好月圆谈甚么?你要应酬,也不要拉上我,我挺着肚子真不想见客。”
叶庭鹰耐性道,“老婆,别任性,陪我去,不放心让你一人在家,免得红苍再来找你麻烦。”
“我们家里有驻守保镖,可是红苍那人奸诈多端,他要想混进去找你麻烦,还是有机会。”
原来,把她看得这麽严,像件宝贝带在身边,是担心红苍再度找她,唐逐雀呼气,已经不想多作异议,跟随着进去隔间。
叶庭鹰不但穿衣,洗澡速度惊人,连去洗手间的速度也是极快,进去不到两分钟便出来。
唐逐雀侧躺在床,闭目,假寐,感受到温热厚实的掌心拂过脸颊,随后房门被轻轻带上。
她睁眼,清晰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松了口气,拿过手提包,掏出手机,拨打给表妹。
高水然总算接了电话,不害羞,由身体酸痛而谈及她与晨.勃的古东然所经历的激情欢.爱。
唐逐雀听得不自然,连话也不会说,只是安静听着表妹敞开心怀,赞美古的细心和热情。
高水然告诉她,后天或过两天回家跟父母摊牌,父母不同意便离开家,毅然要跟古结婚。
唐逐雀始终觉得古年纪太大,事已至此,她也不好泼表妹冷水,只是让她好声好气商谈。
隔间房门被锁上。她出不去,也没打算离开,免得多事,刚放下电话。清脆铃声再响起。
她想都没想便拿回手机,看见熟悉手机号码,犹豫下,选择拒接,很快。铃声又响起来。
拒接,再响,反复好几次,不堪其扰,她按下接听键,强笑着开了口,“温泽,找我有事?”
隔着话筒,苏温泽的呼吸听上去有点急促,语调也比以往高些。“小雀,不要这样避开我!
“我知道叶庭鹰管你管得严,没事不会打给你,今天有没接过若玫电话,她无故失踪了。”
对方的话语宛若一发闷雷,唐逐雀脑袋轰地一声,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着急应道,“有啊。”
“她今天上午十点多打给我,骂我痴缠着你。莫名骂些气话,温泽,为何确定她失踪了?”
“我不想和她说太多,听两句便收了线。听得出她很生气,或许,她只是跟朋友出去玩。”
苏温泽抢话,急声打断她,“小雀,不会的。若玫就算出去玩也肯定接我电话,她是失踪。”
“我们查到她和你通过最后一次电话,手袋和手机等被定位在街边的垃圾站,人无踪影。”
“她没任何出境记录,肯定不会自行离开海沙,小雀,若玫和你谈甚么,你现在在哪里?”
唐逐雀听完,也开始担心,白若玫最喜欢提手提包,里面诸多补妆物件,去哪里都带着。
她如实应答,回想下,详细复述一遍白若玫的骂话。
骂话一:贱.人!你都是人家老婆,就不要再跟我哥纠缠不清!
骂话二:是苏太太!唐逐雀,别再在我哥面前装可怜,大家都当人家妈——
上午她收线很快,就只听见白若玫的这几句骂话,骂得太难听,气势汹汹,便印象深刻。
苏温泽听罢,不再应声,凝神思考,语气放缓了些,“她竟然这样说你?小雀,对不起。”
“我前几天提过,下月中旬,和同事埃文斯一块调去美国公干,很长时间不再回来海沙。”
“平时公事比较繁忙,没急事也不会跟我爸,白阿姨他们联系,让他们也少打电话给我。”
“若玫听了就很生气,闹脾气,她肯定以为我离开这事与你有关,所以才打电话滋扰你。”
儿子只刚满四个月,为人父亲怎能离开,难怪白若玫多想,唐逐雀不介意那通滋扰电话。
以前,她也从白若玫和宋语芙等妒忌心极强的女人嘴里,听了更多难听
53.人心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