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鹰哈哈大笑,笑了不超过五秒,又一本正经道,“不对,谁播下了小蝌.蚪,才是谁儿子。”
摇头,想了想,他似乎觉得这样的直白宣言,没甚么逻辑,又补充一句,“老婆,你是我的。”
“逻辑学上,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那你肚子里的宝宝,自然也都属于我,东然,这对不对?”
古东然依旧连头也不回,只是发出了笑声,估计在傻笑,他忙不迭点头,“总裁,你说得对。”
叶庭鹰得到下属的认可,抛给妻子洋洋得意的眼神,“老婆,我的股份都压在你和儿子身上。”
“你俩可是贵重无比,我又怎麽舍得让你们有丝毫损伤,以后,每天都会花多点时间陪陪你。”
有过前车之鉴,唐逐雀很明白他的陪伴方式如何幼稚,否定道,“算了,你不如还是工作去。”
“听莞音姐说,你还打算给陈仪娜办个哀悼会,到时候,你能不能别去?我总觉得不太吉利。”
不知为何,得到她爷爷的支持不离婚,压着她心头的那块大石似乎也被搬离,人都变得轻松。
只要她家人不太反对叶某人,尤其是她母亲不再总是破口大骂,那麽,之后顾虑便少了很多。
叶庭鹰稍一思索,坚定地摇头,“不行,这事已经确定,日本也有朋友过来,我一定要出席。”
日本朋友,估计是木香.吉松的姐夫等人,为何一定要出席,这些晦气的白事,不参加多好。
唐逐雀哦了声,有些失望,“那随你,不过,去了后,要清理干净掉沾染的晦气才能进屋去。”
她爷爷再三叮咛她怀孕时两夫妇都不准参加白事。远离医院,每次孕检完也要匆匆离开——
唐对迷信风水等素来都半信半疑,只是觉得尽量避开晦气也是好的,免得出了事被长辈怪罪。
叶庭鹰托住她下巴。柔声道,“我不喜欢仪娜,别乱吃醋,吃醋多,胡思乱想。对儿子有坏。”
唐逐雀两眼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对上那双黑眸,近看,黑白分明,炯亮的黑眸显得没逼人。
叶某人的老祖宗肯定做了不少善事,因为,老天真是善待他,连眼睛也长得比别人好看得多。
眼白似乎没那麽灰,不看别处五官,还以为这双炯亮有神。却太过清澈的黑眸属于孩童所有。
太近,对方温热的气息扑洒进眼里,她垂下眼睫毛,“不过,你肯定不讨厌陈仪娜,对不对?”
“听说,她很喜欢你,为你付出了不少,是大功臣,那个哀悼会你确实应当要去。我不吃醋。”
“其实,你除了比温泽多些身家,甚么都不突出,不是因为孩子。我真的不会跟你在一起。”
叶庭鹰俊脸沉下来,“老婆,你有没搞错?我长得比他好看,脑子比他灵活,办事也更通透。”
猝不及防,要听人这般不要脸地自我臭美。唐逐雀想笑都笑不出来,还真不知他如此厚脸皮。
这听觉冲击感,其实并不佳,她更欣赏谦卑又确实优秀的人,嗔骂,“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开车的古东然,失声笑了笑,其实他也觉得老板这话太臭美,苏温泽听见,恐怕要大打出手。
叶庭鹰不理会两人的笑意,唇角一抹浅浅的笑弧,托住她下巴的手缓缓往上举高,赞许笑看。
唐逐雀只能看到他的额头,还有一头顺滑的碎发,这男人莫名其妙,她挣扎着扭头,“干嘛?”
问这话的时候,她不自觉吞了口唾液,蠕动的肌肤,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的那些温热手指。
叶庭鹰移开托住她下巴的手,露齿一笑,“老婆,你脖颈,锁骨好看,我在想戴甚么首饰好。”
唐逐雀吱了一声,“不必破费,现在天太冷,我不喜欢往脖颈挂首饰,冰凉冰凉,很不舒服。”
“不必讨好我,我想要的不是珠宝,我想要踏踏实实的倚靠,无风无浪的生活,可你给不了。”
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尤其是最后一句,她的语调,莫名地平静,带着一股决然的平静。
与欧阳两兄妹同住一屋的简单宁静日子,她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回想不快记忆。
她有时在想,
25.人心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