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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清寒看着随意端坐在自己对面的白衣男子,胸前的鲜红衬出男子更加清俊的俏脸。
刘月找了个靠边的角落坐下,深呼一口气,轻揉着酸痛的臂膀,这么一坐下,才发现全身酸痛不已,赶完了路又救了两个人,和现代比起来这简直不值一提,以前一天接的病人多则也有几十,就算忙的时候连上几个夜班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累,看来这身体还是没有接受我的小精神。
“小子,你说他是不是凶手?”大汉还是狐疑地看着刘月。
“大叔,应该不是他。”
“为啥?”
“直觉。”
“你个臭小子,你干嘛这么相信她?”
“大叔,你打我干嘛,我只说我觉得他不是,又没说他就一定不是凶手,你这般激动作甚”
“哼。就凭他胸口的血,我就怀疑他。”
“如果凶手是他,他为何不逃走?”墙角的黑衣男子忽然发话,更是激怒了中年男子。
“那些木头不是说他重伤,他怎么逃?”
“好了,两位别吵了。”
刘月轻咳一声,抬头看着大汉,
“大哥,我不是凶手,我是个大夫,只会救人,不会杀人。”
刘月微转头,清亮的美眼看着自己对面的黑衣男子,浅浅一笑,“谢谢你。”
忽然的四目相对,这双眼,步清寒微震,十年前的翡翠山上,那个浑身是血的瘦小身影,这个时常出现在梦里的身影,他们有着一双同样清亮的眼。
对面的人就这样看着自己,刘月不明其意,便浅笑着回视男子。
忽然发现白衣少年清亮的眼正注视着自己,步清寒立即别来脸,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已逝,而面前的是个男人。
戚府内,白色的清瘦身影蹲在柴房内使劲扇着药罐下的炉子,忽然女子似想到了什么,小心脱下身上的白色外袍,快速折好,轻放在旁边的木凳上,戚妍甜甜一笑,“下次去还给他,”
转身继续扇炉子,感受着逐渐翻滚起来的药盖,差不多了,将药倒在碗内,妈的,烫死了,刚用湿毛巾端起药碗,院中忽然传来细碎的声响,怎么回事,爹爹醒了?小心端着药碗走出屋子,忽然一惊,“喂,你等等。”
院中的黑衣男子直立着,猎豹般凶杀的狭长眼眸闻言紧盯着远处端着药碗的紫衣女子。
“她去哪了?”暴躁的怒吼声响彻了整个院子。
“谁啊?”戚妍怪异的看着这个莫名出现在家里的黑衣男子,他还没问他是谁呢?
“你是说,那个……公子?”戚妍一拍脑袋,自己连他的名字都忘了问了。
“他去哪了?”
“去干嘛,还不是去给你买药。你在这里暴躁什么?”戚妍生气的大喊着,他跟他没仇啊,他这么凶是想怎样!
还在等着黑衣男子的回答,好再把他臭骂一顿,可谁知话没等到,等到一个推开院门的身影。
“喂,你别走,可是那位公子救了你,你要走也得等他回来啊。”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寒冷的空气,戚妍看着一个眨眼间已空无一人的院子,长叹一口气,端着药往侧堂走去,这人有病吧。
稍用内力,胸口的疼痛感又再次涌起,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女子为自己疗伤时的绝美容颜,心中的怒火更加浓郁,这个蠢女人,想去送死吗?
感受到周围空气的变化,周仁旭斜目微抿。总算来了。
两个黑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二公子,属下来晚了。”
将手中从自己身上拔下的两支带血短箭递给面前的男子。“你,握着这个,去把那些衙役引开。”
“二公子,那些衙役并未发现我等,这样做会不会……”
“听不懂吗?”
“是,属下这就去。”男子接过短箭,转身离去,
第十章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