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科数,不管是他教,还是不是他教,作业本试卷都要给他看,错一个也不行,只到做对为止,因此,也出了数多难题,不管是简单,还是复杂,或者艰深,甚至无人能解,就像乾坤古棋,乾坤古算那样,瞧上一眼,就能解出,也着实骇人。就连李清时也是震惊,暗叹他有惊天纬地之才,其实他还不知,张三丰样样精通,并且精读诸多书籍,就连最复杂易学数理,推演推算,奇门数术方面也会,也是骇然。故此,把他当亲儿一样,亲孙子一般对待。
张三丰在功课上从没挨过揍,饱吃戒尺过,反而在其它方面,多吃苦头。他也不恨李清时,他心里明白,要这样的老师,才能学到东西。什么事是被逼的,刻苦学来的。比起古人,自己受的苦,几顿戒尺,实在轻多了。只有这样,长大了才能当宰相,才能治好国,甚至做皇帝。张三丰收回手来,实终泪如潮水,小手疼的厉害,不敢再哭,随机振作精神,背好手来,端端正正坐着,但泪水还在流。
李清时神情严肃,看着这样,不由恼道:“不许哭,给我一口住。”
张三丰神情凄苦,自袖擦泪,这才止住泪水,不再往外流。那知,这一举动,又挨了一顿戒尺。张三丰只觉手背吃疼,重背好手。
李清时这才放下戒尺,心道:“张全一这孩子,我这般苛刻对他,他怎不恨我?可见张全一,并非一般孩子,长大定成大器,国家栋梁。”也就在这时,鼎钟敲响,到了上课时间。李清时打开课本,看上众书童一眼,开始讲课,然后说道:“翻到昨天教的课文。”
张三丰和众书童忙随手翻开,他们死死盯着书本,每一个字,如此教书读书,怎不出好成绩,期末下来,按现在考试百分计算,大多**十分,最少七十分,没有不及格的学生。
李清时说道:“昨天放学,我叫你们回去背诵,有谁能背吗?”说完,看向张三丰,深知早就会了。
张三丰偏偏不举手,他只是死盯着书本,心道:“课文这么短,傻子也会背了。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还问,真是幼稚。”不仅张三丰会背,连大多数书童也会背了。但害怕李清时,没人敢举手。但是,总有人要举手的,不然,老家伙发起火来,是很恐怖的,非得人人挨顿戒尺不可,受这痛不痛,痒不痒的,又疼的皮肉之苦。
李子清看着张三丰,待李清时去看它处,偷偷一笑,这时举了手,说道:“先生?我能背?”
李清时一笑,看向张三丰,长叹口气,心道:“唉!他真生气了。”其实,他这样教学生,虽然效果极佳,但是背后咒骂怨言,不计其数,没人不骂他。
李清时看着他,然后说道:“李子清?你背背?”众书童生怕叫自己背,敢忙埋头死记,生怕记不住,忘记了,惹先生生气,其实埋头死记,也没什么不好。
李子清长吸一口气,当下合上书籍,面带微笑,声声背了出来:“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时,一字不错读完,就连发音也极准确。
李清时满意一笑,接着问道:“你虽然记住,啦?你明白这几句话意思吗?”
李子清想了想,眉毛一苦,结结巴巴回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时停顿,心道:“糟糕!我光背句子,忘记它的含义了。”也不多想,问道:“先生?这?这几句还有意思吗?”说完,随机叫苦,心想:“我在说什么啊?老头昨天明明讲过,清清楚楚,是我没记而已,我说没意思,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怎么这样啊?”
李清时看着他,气道:“哼!如果没意思,就让你们记这些,我还教什么?让你们背去了。”说完这些,心想:“我还说什么废话。”话到口中,毕竟说不出口。他气一消,叫他坐下,又问:“没有谁能说出它们意思吗?那么?昨天白教你们了?”众书童没人应声,低头看着书本。李清时也不生气,长叹一声,也为了自己下台,笑问:“张全一啊?你给同学们讲讲?这是什么意思?”
张三丰注视李清时,心道:“你现在求我了?哼!你管的这么严,就算有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说啊!真是活该!”本想装作不知,见他注视着自己,神情肃然,众书童无一个敢出声,就
第036章 读到课文泪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