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晚了,但是绝不断更,嘿嘿,兄弟们,该收藏收藏,该投票投票!
———————————————————————————————
第二日一大早,西街的人突然发现,一向开门最早的铁匠铺居然紧闭大门。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本人由急事出一趟远门,铁匠铺暂时关闭,不再承接任何活计。
这是西门逊昨夜里想出的法子,隐隐约约中,他从那个陌生人话语里猜测到老家伙只怕遭遇了不幸——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时,骤然间,他内心一股难以描述的揪心的难受涌了出来,连呼吸似乎都有些不畅。
脑海里一幕幕浮现出与老家伙相处这些年来的画面,老家伙虽然整天板着脸,但对他着实不差,西门逊这段时间每日里与老家伙几乎整天在一起,内心深处,只怕早已把老家伙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尽管在心内不停的告诉自己,老家伙那么高的武功,怎么会有事?不过忆起那个陌生人的功夫,似乎也不差,他一出现,老家伙就消失了,这根本就是明摆着的事情。
西门逊一直在老家伙门口等到鸡叫,这才把那张纸张贴出来!
天刚亮,待城门开启,西门逊就急匆匆的出了城;他并不知道老家伙与姓陈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昨天夜里自己离开时,老家伙都还在家里好好的,恐怕就算走也走不了多远。
他决心出城去找找。沿着林间崎岖的道路,西门逊一夜没睡的眼睛里涌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他使劲咬了咬嘴唇:“他妈的,老家伙或许没什么事,我哭什么哭?”伸手使劲擦去眼里的泪水,自从他父母过世后,即使遇上再难受为难的事情,西门逊也从来没流过一滴眼泪,他知道,眼泪是软弱的表现,而且没有任何作用,别人不会因为你的眼泪而怜悯你,但猜测到老家伙的噩耗之后,他居然流下了父母死后的第一滴泪。
西门逊一边走,一边仔细的搜索着周围,猛地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人在身后偷偷的跟着他,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他微微回头,立刻见到远处的树丛闪动,一丝冷笑浮现在他的嘴边,这些跟着的人,大概就是那些以为他出城来挖取药材的人吧,他们大概一直在留意西门逊的动静,一旦发现西门逊出城,立刻跟了上来。
西门逊没有理会他们,依然仔细搜寻着,到了下午时分,来到了那一大片让他刻骨铭心的沙砾地带。
身后跟着的人们开始兴奋起来,不知不觉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似乎不再避讳西门逊是否会发现他们。
西门逊盯着脚下那些乱七八糟、仿佛被一群猛兽厮杀弄出来的坑坑洼洼的地面,还有那些断折的树木,再也没有前进一步。
骤然,他眼光一闪,走到一个大坑旁,慢慢蹲了下去,伸手捡起一块黑色的布片,他拿着布片的手微微颤动,这是老家伙衣服的衣料。
“喂,你到底走不走啊?耍我们好玩?”一个令人听了皱眉的嘶哑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西门逊早就听到有人朝他走近,不过他心神被手里的布料吸引了过去,也懒得理会这些人。
实际上,他来这里最初根本没想到就能发现老家伙的下落,只不过一是存着戏耍身后那些人的心理,你们以为我去挖药材,那么我就让你们误会吧,二来,毕竟进入禁林对于他来说,印象非常的深刻,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出城,出了城之后不由自主就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身后那人见西门逊没有理睬他,似乎有些恼火了,走到他背后伸手一推:“胡三爷说话,你听到没有?”
西门逊身体晃了几下,脑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此刻心情极度恶劣,别人不去招惹他,他都想生出些事来,更何况这家伙出言不逊。
西门逊呼一声转过身来,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眼睛冷冷的盯着这个自称‘胡三爷’的人,立刻认出这是谁了。
这家伙也居住在西街,名叫胡老三,整日里游手好闲,是一个纯纯粹粹的地痞,仗着有几分力气,家里有几个亲戚有些身份,在西街横行霸道,纠结了一伙与他一样的小混混,整日里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的。
当年,西门逊也曾被他欺负过,刚打到的猎物,经常被他先选好的拿走,一个不顺心,还几个大耳光刮过来,最后,西门逊在这家伙夜晚喝
二十三、打人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