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玫瑰来了个标准华妃式白眼,她和左桥相处的时候基本只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各种调戏,一种是各种鄙视。简单概括就是要么玫瑰主动去欺负左桥,调戏他,要么就是左桥主动欺负玫瑰,然后两人茬架,有种另类的和谐。
“每次和你聊天你都会刷新我对‘自恋’这个词的定义。”玫瑰虚着眼鄙视道。
左桥嘿嘿一笑,也不跟她拌嘴:“你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休养一个月左右,少动手,差不多就能痊愈了。”
外伤看着吓人,其实用了买来的疗伤药这会儿已经止血了,用不了多久连疤都不会留下。
玫瑰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胳膊,用一种虚伪到露骨的语气称赞道:“呦,你还懂医术呢?没看出来啊~”
左桥腆着脸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这么跟你说吧,除了生孩子就没有哥哥我不会做的事儿!”
“你可以的。”玫瑰用意念扶了一下额,“努力吧,争取把不会的都学会,早日做个全才。”贫了一句,玫瑰又道:“那就说定了,等一个月后我伤势彻底好了就离开。”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左桥一脸惊讶,“不是说好了等痊愈才离开吗?”
玫瑰莫名其妙的白了左桥一眼:“是啊!我刚刚说的不就是等一个月后伤好了再走吗?...你咋了,忽然听不懂人话了?”
左桥笑得贼兮兮的,指了指玫瑰空荡荡的袖子:“所谓‘痊愈’,自然要让你全须全尾儿的离开了,别说你现在还断着半截胳膊,就是少了一截指甲都不行!”
玫瑰一时间愣住了。
难得看到玫瑰这种表情,左桥笑的贼得意:“咋了,是被哥哥我的才华震惊了?还是感动得准备以身相许啊?~~”
“呵呵。”玫瑰冷笑,懒得理他。
左桥终于正经了一点:“真的,断臂又不是绝对治不了的伤,我来想办法,在我治好你之前你就别急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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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左桥和玫瑰就打算在洞穴里过夜了。
玫瑰流了不少血,虽然身为一个女人流血总是难免的,但毕竟这一次量比较大,所以早早就睡去了。
左桥怕再遇到什么麻烦,干脆也不睡了,和宵夜一起蹲在洞口守夜,一人一猫的姿势迷之同步,都是标准的民工揣。
到了夜里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左桥忽然听到一阵呼啸的风声。
按道理这森林中到处都是树木,应该很难出现大风,更奇怪的是这风声似乎是从洞穴内传出来的,呜呜怪叫着有些沉闷,起初左桥还以为是这洞中还有什么怪物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风吹了好一阵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干脆就准备去探探究竟。
怕玫瑰着凉,左桥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又让宵夜变成石块堵住洞口,以防有妖兽跑来伤到玫瑰。
做完一切,左桥顺着风声朝着洞穴深处走去。
左桥选的这处洞穴靠着山脚,本来应该是什么野兽过冬的地方,并不深,只不过洞穴里的那面死胡同似乎因为前一阵子的地壳变动而裂开了一道口子,巧合下形成了一道可供一人通过的小路,风声从夹缝里传出来,有点像技术拙劣的口哨声。
走了大概有几分钟,左桥明显感到地势向下,自己应该已经走到了地平线以下。忽然,眼前豁然开朗,夹缝似的小路到了尽头,左桥调亮魔法灯,幽幽白光照亮了面前的景象——这是一个不大的石窟,似乎是自然形成,周围再没有通路。
左桥有些奇怪的打量周围,终于发现风声是从地面上的一道巨大裂缝中传出来的。那裂缝足有近两米宽,好像这石窟裂开了一张大嘴,犬牙交错。
这裂痕肯定也是随着黑泉一起出现的了,这种规模倒不多见。
左桥趴在裂痕边上朝下看,发现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底,这裂痕的深度已经超出了魔法灯的最大照明范围,但明显能感觉到阵风从地下吹拂在自己脸上,带有一种泥土特有的气息。
石窟里起风本来就够奇怪了,这会儿又发现风源其实在地下,就更让左桥好奇了。但好奇归好奇,眼下他一没准备二没道具,最关键是玫瑰还在外面躺着他放心不下
045麻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