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轮船上火车,下了火车上汽车,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月亮镇。
寡妇村的陈支书到镇上来接我,由于不通汽车,我们边走边聊。
寡妇村地势偏远。稍微有点钱的人都把孩子送到城里去上学。原来有三百多人的村小,现在还不到五十人,老师都跑光了。
走了个多钟,终于到了。
转过山头。迎面一座明三暗五的大瓦房,青瓦白墙,很是漂亮。屋子前面是一块大坝子。十来个妇女围在一起聊天,绣鞋垫。
陈支书说,这是黑子家,也是全村唯一的商店。也是村里最人气的地方。
还没走近,就听一个女人在大声叫唤“咪妹,来客啦”。随着话声,一个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这女人五官清秀,胸前鼓鼓的两团像是两只小白兔,要撑破白衬衣脱笼而出。陈支书说这是黑子老婆。
咪妹微微笑着,露出两排好看的贝齿:“这是刘老师吧,欢迎欢迎。”说着话,把我们让到了屋里。
说话喝水间,把子里的女人们也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像看稀奇围着我和陈支书,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屋子里乱哄哄的。
“安静安静,”陈支书站起来大声地说,“你们这些骚娘们,没见过男人吗?呆会儿把刘老师吓跑了,谁叫你们的孩子念书”。
“陈支书,刘老师住哪里呢?学校的宿舍早就拆了。”
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大大的眼睛,两条粗黑的辫子。后来才知道,她叫陶方。
“你管住哪里?反正不住你家里。”陈支书还没答话,另一个女人笑嘻嘻的说。引来女人们一阵大笑。“瞧你这张破嘴",陶方作势要撕,“住的太远上课有影响,我是为孩子的前途着想。”那女人挡开陶方的手,趁机在她鼓鼓的胸前抓了一把“呵呵,孩子的前途。我看是为你自己的前凸吧”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转身就跑。陶方拔腿就追,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
“好啦好啦”,陈支书拍起了桌子。可屋子里的女人谁也不买他的帐,该说的说,该笑的笑。
“唉”,陈支书摊开双手,“乡下女人就这样,你不要见怪”。“没事没事”,我赶紧说。
以前在工地干活,十天半月没见到一个女人,连蚊子都是公的。现在倒好,一屋子的女人。恍惚到了女人世界。平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我,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女人。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些,陈支书又开始说了:“陶方说得有理。我想好了。刘老师就住我堂嫂家里。堂哥年前去世,侄女开春又出去打工了,多个人也热闹一些,何况,她家离学校很近。”
"干嘛住她家呀?我的男人去年也死了,我一个人也冷清。"墙角一个高高瘦瘦,眉清目秀的女人说。她叫温小梅。
“是啊,干吗住她家呀。我也一个人,我也离校近”。又一个女人说。屋子里闹闹哄哄,都争着要我住他们家。
我的头有点晕。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像我这样平庸的男人,走在大街上也没有女人肯多看一眼。到了这里竟然成了香饽饽。
“算了算了”,陶方站出来解围,“就住堂嫂家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有个女人提出来一个新问题“堂嫂今年50岁了,她还行吗?”众人笑个不停。陶方笑得差点背气,“堂嫂不行,你去帮忙啊”。
陈支书平素威风凛凛,这会儿也哭笑不得,拉着我狼狈而逃。
也巧,我们到时,堂嫂刚从地里回来。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像是个保养得很好的城里人。
“来啦,快进屋”,堂嫂手忙脚乱的打开大门。陈支书有事先走了。
堂嫂家一共四间房,就外面一个大门,也没有窗户,里面都是土墙挖个洞人能进出就可以了。里面黑咕隆咚的给人一些暧昧的感觉。堂嫂住靠近灶房的那间,我住中间,剩下一间是她女儿住的。“你路上累了,我给你烧些热水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堂嫂边说边去灶房烧水。
我也跟了过去,趁机好好的看看堂嫂。鼻直口翘,五官端正,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女。粗布大褂遮不住她肥硕的屁股。由于刚干活回来,额头带汗,湿透的短褂紧贴着换算丰满的ru房,我能感觉
第四回堂嫂今年5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