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随着第二次拳掌相交,天空中的巨掌一顿之后立即发出嘶嘶的声音,还原为无边的黑云疯狂的向四周散去,他再一拳打去,接着又是一拳。
天空中曾落下多少道雷霆,他就要向天还回去多少拳!
这是羿,是东夷的祖先羿!所有的东夷子弟们目睹祖先之灵再现的英雄的摸样都在疯狂,唯有那名东夷领袖蜷缩于一边似若有所思。
而在这惊天变故之际,夏武雀那边也起了变化。
既然那祭台都崩溃了,他又岂能安然无事,巨雷落向东夷的同时也有道雷霆落向它这里,青芒只撑了半瞬就暗淡了下去。在里面的夏武雀自然给震的个七荤八素。
接着,第二三道雷霆落下,然后第四道,第五道。
但就在青芒将碎,夏武雀要直面天雷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天劫竟然停止了,紧接着这青芒便嗖的一闪消失在了原处。
与此同时,师河伯浑身一抖,他和东夷落日弓有一种莫名的联系,刑天之眼开动时,他和其失去了联系,但就在刚刚他又感应到了东夷落日弓的出现,所以他才跑来找常萼,只是还没等他和晚辈斗完嘴,就感觉到天劫之威,然后夏武雀就再度消失了。
这个过程里师河伯的面色一变再变,江疑不禁疑惑的问:“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师河伯叹道:“东夷似感应到落日弓后发动了祭祀召唤,结果惊动天劫。”
“什么?”常萼虽不信任师河伯,此时却信了,见她花容失色,江疑却更担心自己的兄弟,还没等他追问师河伯已经道:“武雀这次真的危险了。”
接着他就将前前后后自己感应到的一些事说了一遍。
然后叹道:“还是怪我太大意,不该将这东西交给武雀,不然他也不会遭受这样的磨难。”
门外又有脚步声响起,本来已经走了的相柳冷着脸走了回来,指着师河伯骂道:“多此一举结果坏我儿郎。”
“未必。”师河伯却不是在强辩,因为他很奇怪自己现在的感觉,他感觉天劫并没有将落日弓收取,常萼不耐烦再等他们讨论,干脆走到一遍,取出自己和族内联络的物件来。
那一枚玉佩,青色,上有白色羽纹。
她咬破手指挤出滴鲜血来摸在上面后,伸手将其按在眉心,见她这样师河伯相柳巫侯和江疑都沉默下来,良久后常萼转过身,苦涩的对他们道:“我家羿公感受到落日弓在东海出现,便召唤血祭,不想天劫降临,好在这时羿神护佑,突然从古箭台现身将天劫击碎才保住了他老人家的性命。”
“羿神现身,击碎了天劫?”师河伯的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相柳也大吃一惊,常萼点点头,相柳干脆问道:“姑娘你可能信任我?”
常萼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
相柳这便走到她的面前一指伸出,探在她白皙的眉心识海上,神思卷入后一转,就将手向边上的空中一弹,随即有片光幕出现。
这是来自东夷一位巫者的记忆,通过秘法传递给常萼后,又被相柳取出,于是在场的人接着就看到了不久前东夷发生的一幕。
师河伯看完后一拍腿,道:“既然如此,武雀就不至于危险。”
相柳也同意他这个说法,那东夷落日弓只是仿品,本来不会惊动上邪,真正惊动上邪的是曾存放过真正的落日弓的古祭台,也就是说天劫真正的威力是对着箭台去的。
听他们分析完,江疑才放下心来,看他仿佛松了一口大气的摸样,常萼少女心性不禁好奇问他:“那个什么武雀和你很要好吗?”
“兄弟。”江疑回道。
兄弟.常萼眨眨眼,压下这个疑惑去问师河伯:“师河伯大人,既然如此那你可知道落日弓现在的位置?”
师河伯闭上眼,努力努力再努力,蛋都憋碎了也没辙,才灰溜溜的对她道:“也许是上邪出手的缘故,我再也感受不到它的位置了。”
“但还在世间?”常萼追问,她需要准确的回答。
江疑也紧张的竖起了耳朵,师河伯郑重的点头道:“在。”这个他没撒谎,他虽再不能感受到东夷落日弓的位置,却能感觉到自己那缕神思并没有消失掉,神思不散就说明寄主还在,这是到他这个级别的巫者完全可以确
5觉得是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