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多年。这一片开阔地既没有门牌号码又不归谁家管辖,正规单位看不上眼单人独户又不敢来。朱三在破城墙上挖了个窑洞,又用拾来的碎砖头堵了个小院,屋门和院门皆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摆设。
朱三正悠然自得地在城外的小路上徜徉而行,怱然他眼前一亮,一位天仙般的妙龄女子正袅袅婷婷地径直朝他走来,模样看不很清楚,但身材修长,走路的姿势特别好看,婀娜多姿体态轻盈宛若春风摆枊一般。朱三惊得呆了:原来世上还有这等好看的女子?于是他借着酒力,放胆朝那女孩儿嘿嘿一笑,熟人见面似地问候了一声:
“吃了吗?”话一出口,朱三自己仿佛也觉着有些唐突,可反过来一想,大不了挨几下白眼天黑地暗他又看不见,骂两句装作没听见,过往行人又都互相不认识,天色又暗,丢人也丢不到哪儿去?
那女娃也不搭话,只是一个劲地吃吃傻笑着,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朱三觉得有门,顺手从衬衣口袋里摸出五块钱,痛痛快快地交给那女子,笑嘻嘻地说道:“妹子,拿上卖件衣裳穿。”
女子也不客气,接过来就装上,仍旧一言不发,兀自一脸的傻笑。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手打文学网,电脑站:手机站:wàp.sdx$w.支持文学,支持手打!朱三顿时心花怒放,左右看看,就近恰好有一座破窑洞,虽不是什么好去处,却能遮人耳目。此时朱三酒劲早已去了大半,色眼眯眯地瞅着年轻女子,恨不得一口呑下才遂了平生夙愿。有两个半大小子从他眼前经过,他也没有怎么在意,他以为是过路的,心想黑麻咕咚的,城市不像农村,谁认识谁呀?他一把拉住那女子的衣袖,用力往破窑洞里拽。
女子也不推辞,跟在朱三后头,大大方方进了破窑洞。
窑洞里有些碎草等物,想必是此前有人在这儿歇过脚。朱三一只手紧紧攥往女孩的小手,一是表示亲热一是怕她不情愿跑了。两只脚摸索着把碎草拢在一齐,好在他对这个破窑洞最是熟悉不过,头天他还在这儿撒了一泡尿。这些工作其实在一二分钟之内就做完了,然后他把他的“新娘”放倒在他刚刚铺就的“新床”上。
朱三久旱逢甘雨,人借酒力,酒助上,疾风扫落叶一般,恣意狂欢。
世间万物,哪个无情?女子被朱三惹得火起,不由得动了真情,一改当初一言不发的矜持,竟放开喉咙,歇斯底里地大叫不止。
朱三虽是酒醉,神智尚存,他怕那女子的吼声招来是非,想用手又腾不出手来,索性就用自己又肥又大的舌头,堵住那樱桃般的小口。待那女子不喊不叫了,他又在女子粉白细嫩的俏脸上疯狂地乱啃乱咬一番。直到力竭为止。朱三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女人,唯有这次,最令他心驰神往、妙不可言。
朱三一觉醒来,洞外早己是金辉铺地,一夜风流,仍旧历历在目。转身一看旁边的女子,一丝不挂,还在酣睡之中。再细一瞅,仙女怎么变成了丑八怪?烨烨阳光下,他才看清楚昨夜女子的本来面目:她,头如刺猬发似毡毯,那张在人印象中曾经是姣好无比的脸上怎么竟变得污秽不堪,五花六道,京剧花脸一般无二?嘴角周围脸颊两旁露出部分肉色,留下许多被人舔拭的痕迹。在他心目中原本洁白无瑕的也是污垢斑斑,惨不忍睹。不说十天半月,说她一年没洗澡没洗脸也不过分。朱三看罢,不由腹中翻江倒海,忍了半天,才控制住没有呕吐出来。虽说他天天和大糞打交道,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他三两把穿好衣服,才要穿鞋,发现一只还在那婆娘的头下枕着。朱三一把抽出,妇人醒来,朝他连连傻笑。朱三理也不理,正待起身要走,猛想起还有五块钱在那傻婆娘的身上。他扯过衣服,搜出五块钱装到自家身上。女人看他拿走了自己的东西,光着身子爬起来,变笑为哭哇哇乱叫。朱三脱身不得,只好又从身上掏出一把毛票,扔到地上,疯女人兴高采烈地抓过毛票,嘻嘻笑着数了又数。
朱三好沮丧啊!早知如此,半夜里起来撒泡尿跑了,起码还落个好心情。现在倒好,哑巴吃了个苍蝇,吐吐不出,说说不出。
他一口气跑到城南小河旁,也顾不得清晨水凉水热,先脱了衣服洗上身。扭头看看四下里没人,又迅速脱了裤子跳下水。洗罢擦罢,心情觉得稍稍好了些。摸摸身上
第二十四章好沮丧的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