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哥哥,你看这个白玉簪,竟然能在阳光下这么漂亮,我们买下它好么?”
那簪通体洁白,不染一毫瑕疵,在暗处如静静蛰伏的美玉,到亮处,竟有隐隐紫色的光华流转,优雅而高贵。
“嗯,确实是好物,没想到在小摊上竟有如此稀罕之物,老板,这个簪子多少价钱?”
“贵客英明,此物我卖一个金元宝。”
“什么?一个金元宝?老板,这也太贵了吧,你是趁火打劫呢吧。”说话的是清荷,小丫头虽然还没见过元宝长什么样,但概念中也知道那代表着很多钱。
“贵客息怒,”老板忽然就这么跪下了“此物乃小的传家之宝,本来无论如何是不卖的,但是如今家中有重病老母,小女,小女又被田家那大少爷抢了去,,小的还不上钱,就要小女抵债,可是这利息是一日一日往上涨,小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呀,贵客,请行行好,帮帮小民吧。”他想搏一搏,这几人穿着上好的衣物,俊雅风流,风姿天成,定是不凡之人,无论如何,他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如果遇到贵人,还能有一线生机。
“呀,老板,你快请起,”清荷想不到,天子脚下还能发生这种事,她转头去问鲜虞湛清“仙子哥哥,我们帮帮他,好么?”
“好。”他也是没有预料到,繁华的都城表面的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心酸,看来回去以后,真的要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正在他愣神之际,清荷的一声叫喊唤醒了他“仙子哥哥,梓清哥哥,快抓住前面那个小偷,他偷了我的钱带,快抓住他。”
正在前方暂坐休息的鲜虞梓清听到动静后,马上派人去追,事实上,也根本无需担心,隐藏在暗处的护卫看到有情况,已经在第一时间出动,并很快抓到了小偷。
大街上的百姓一时间纷乱,为了不引起进一步的骚动,鲜虞梓清命人将人带进了不远的酔香楼,而鲜虞湛清则落后众人一步,去安排好那位有冤情的老板,因此谁也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与二楼窗户边慢慢饮酒的男子有了交汇,他对着身旁始终一言不发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蒋贤士,接下来可能还要劳烦你去个地方。”
酔香楼,“天”字号雅间。
“胡叔,你怎么看?”问话的人有着一双灵动的丹凤眼,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你,便是勾人的妩媚,一身锦衣玉袍更是衬得他面容白皙,他就这么坐于窗前,一口一口饮着杯中酒,神态悠然,眼神却是犀利地望着街上所发生地一切。
“主上,依在下所言,那位跛脚的小偷虽然真的跑不快,但是他跑的时候扎实的步法,恐怕是练过的,未必不会轻功,至于为何不用轻功逃走,这其中隐情在下就不知晓了。”侍候在一旁的人操着一口沙哑的嗓音,有半张脸被纱布遮着。
“哦?是么?看来这大夏朝的皇帝是想要玩什么把戏么?这下可有的好戏看了,你说是不是?等他们出来,我们可要好好结识结识。我倒要看看,让父皇屡战屡败的一国之主究竟是个什么人。”
酔香楼是都城第一大酒楼,每天迎来客往,人流不断,在这儿当事的小二早已练了一双火眼,知道哪些人是得罪不起的主儿,当鲜虞梓清刚踏进去的时候,几乎是第一时间招呼人上了二楼的雅间。那小偷被捆着,神情却是不卑不亢,没有一丝的慌乱,仿佛刚才做错事的人不是他。
“快,给我跪下。”押送的侍卫硬要将他按在地上,但那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鄙视和不屑“呸,你们这些个大富大贵,当官的,凭什么要我去跪你们,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妹妹惨死,就是因为你们,我和我娘怎么会流离失所,而我娘怎么会重病卧床无钱医治,都是因为你们,你们这些泯灭良心的混蛋,混蛋…”小偷越说越激动,竟有想挣脱绳索,扑上去拼命的架势,在一旁的侍卫赶忙上前压制,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那人疼得一个踉跄,跌在地上,抱着腿,青白的面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侍卫还想教训一下他,被鲜虞梓清喝住。
“你叫什么名字?”
“王二,我告诉你,今天你杀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偷的都是你们的黑心钱,所以我没有错,你们都会下地狱,下地狱……”
“你死了,你让你娘怎么办?你要当个不孝儿子吗?”
“是啊,这
蒋程(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