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李美玉的自杀是不是有可疑呢？”傲然自语道。“我们值得调查一下。先问问你的秀妍姐姐吧。”
绯羽找机会溜出去，等在秀妍的车旁边。很快就到中午下班时间，秀妍一身劲爆热辣HipHop装就出来了。
“秀妍姐姐！”绯羽很开心地从灌木丛中跳出来。把秀妍吓了一大跳，定睛看过去，是凌绯羽。直拍胸口顺气：“唉呀，绯羽啊，你吓死我了。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在等姐姐啊。我有一件事要问姐姐，我们上车说吧。”
秀妍开车载着绯羽去吃饭，绯羽在车上就问：“秀妍姐姐，MistGirl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秀妍变了脸色，惊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萝莉有萝莉的道。”绯羽不做正面回答。萝莉的道就是在厕所偷听。
“你别管这个事了。很复杂的。”秀妍劝她。
绯羽一看有戏，就使诈：“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保护线民，是捕快的本份啊。我现在就在调查她们这个案子，我知道是杀人案。但我需要细节。”
秀妍开车到了一家面馆，要了两碗炸酱面，边吃边说。
“那是我还是练习生时的事情了。”秀妍回忆。“如果你一直关注我，就会知道，其实公司原计划让我再晚一年出道的，但MistGirl出事后，公司一下子就没有了能和Sistar抗衡的少女组合了，我就和顺桂提前组二人组合S。S出道。”
“嗯，这个我知道。你当练习生的时候，公司宣传过你，说你是2012年的新星。现在想想确实可疑。她们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美玉姐自杀了，但据说是被逼迫的。随后，公司给了敏英姐和信惠姐一大笔封口费，和她们解约了。”
“逼迫自杀？那是什么情况？”
“具体的我们这些下面的人都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当天美玉姐被社长叫去陪客人喝酒，回来就自杀了。公司里的人都传，说是遭遇了客人的强暴。唉，前天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也和美玉姐一个下场了。所以，为了表示感谢，我决定再给你加一个鸡蛋，多吃高蛋白食品可以促进身体发育哦。”秀妍说一句话，表情由平静转神秘再转悲伤，最后又以温柔和关怀的微笑收尾，话题转换速度惊人。
“秀妍姐姐是在说我身体很不像样吗？”绯羽泪流满面。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秀妍以疑问回答，更加伤人。
“算了，姐姐还是说假话吧，我心里还能好受一点。”
“假话是，你身材很不像样。”秀妍说。
“啊？”绯羽很吃惊。“那真话呢？”
秀妍嘻嘻笑：“真话是，你身材太不像样了。实在令人无法直视。14岁的女孩，发育成你这样的，我是第一次见到。”
“呜呜呜，姐姐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安慰我一下？”绯羽把头放在桌子上，不愿抬头。
“姐姐我撒谎是有程度的。太严重的谎我会有负罪感的。”秀妍拍着绯羽的头。“安啦，不要计较这些。人和人的审美是不一样的，对于我来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多可爱！你看我家秀晶，比你没好太多，所以我就喜欢你们。”
“恭喜啊，终于找到同志了。”傲然在空中讽刺着。
“总之，MistGirl的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这个是公司的禁忌话题，当然我也不知道谈了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下午我再去汉城府。”绯羽说。
8月8日下午，绯羽又来到汉城府档案室。这次是直白地，不加婉转地：“我想查阅关于歌手李氏美玉的案件资料。”
“哦，那个案子啊，资料在哪呢？是不是退回给左捕厅了呢？”资料室的巡检犯了难。“等等我去找找啊。”
巡检进了资料库立即给郑秀曼打电话：“秀曼姐，上次的凌巡检又来了，这次直接要查李美玉的案子。我抵挡不住了，只能给她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郑秀曼放下手机，表情很沉重。
想了很久，她打通了金成植的电话。
“如果天使折翼了，上帝会说什么呢？”郑秀曼问金成植。
第八节 李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