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尧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
“唉,跟兄弟说说呗。”秦周很是八卦。
“你是怎么决定英年早婚的?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难不成是老爷子逼着你结婚的?”
毕竟从花老将军的性子来看,十之八九。
花郁尘俯身击球,“我要当爹了!”
此言一出,喝着酒的几人顿时呛得直咳嗽。
“你说什么?你要当爹了?”
“阿郁,你玩真的啊?”
“你女人不是在国外的吧?你什么时候出国了?”
周靳尧看了花郁尘一眼。
岑露还没有回国,他倒是先放弃了。
这样说来他再出手,应该不算朋友妻了吧
花郁尘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心里一有事就失了准头。
他直起身,杵着杆子,看着球局。
“唉,阿郁,你家老爷子同意你和岑露的事了?”
花郁尘拿了杯酒,“不是她”
秦周挑起眉尾,几个人也心下一惊。
阿郁这些年喜欢的人是谁,他们可都知道。
“不是岑露?那还能是谁?”
花郁尘闷了口酒,吐出两个字,“凌苗…”
“我去~”几个男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个不好搞的刺头啊…
秦周勾着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胸口。
“阿郁,打今儿起,兄弟我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就是爷们中的爷们!”
“凌苗那个女人,满京城谁不知道啊,那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狠角色。”
“阿郁,你是怎么想不开,要去泡她啊?”
“你这是嫌你后半辈子的日子太舒坦了啊!”
花郁尘没好气的推开他,“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
他放下球杆,往沙发那边一坐,点上一支烟。
秦周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坐在他旁边。
“唉,你他妈什么时候跟凌苗搞一块儿去了?”
“你小子可瞒得真够死的。”
提起这事,花郁尘就来气。
“还不是你上次做局,出的什么馊主意搞个鹿血酒。”
秦周惊讶,“就那天啊?”
花郁尘倒了杯酒,“老子被你个龟孙子害死了。”
秦周摸了摸鼻子,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哪儿知道”
“难怪你离开一趟,一整晚就没有看见人了,敢情你他妈都弄上了。”
花郁尘喝着酒,冷眸扫了他一眼。
秦周抵了抵他的肩膀,一脸坏笑,“唉,跟哥们说说,那玩意,好不好使?”
“是不是像卖酒的那个说的一样,什么一夜七次郎。”
花郁尘猝不及防一口酒喷出来。
剧烈咳嗽了几声,抖了抖身上溅湿的衣服。
“你他妈有病啊,想知道自己去试试。”
周靳尧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
没用怎么可能一晚就中。
秦周不死心,“那可是老子花好大一番劲,找海外代购买的真东西。”
“要是没用我得去找他麻烦去。”
花郁尘冷冷看了他一眼。
“那酒又不止老子一个人喝,你们他妈喝完热不热,心里没点逼数啊?”
秦周回忆了一下。
“热倒是还好…”
他想起来都来气,“妈的,那晚老爷子突然喊我回家。”
“老子哪有空去找姑娘,第二天都喷鼻血了。”
花郁尘扯了扯嘴角,哦,都没有酒后乱性。
敢情就他一个人吃了这个狗杂种的亏。
秦周后知后觉的笑笑,“那看来还真是有用。”
“阿郁,要不要还来两杆?”球桌那边的人喊道。
花郁尘掸了下烟灰,“不用了,你们玩吧。”
“不过话说回来
第30章:你他妈说谁母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