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皇帝放行,回到官吏的队伍中。
&才刚归队,叶逸就被陈斯明给拉住了,“你怎么回事儿?我还在惋惜你人在蒲州办差没办法伴驾顺便游山玩水,结果你一出现就跑到距离陛下最近的地方去了,发生什么了?”
叶逸叹息一声,低声答道:“自作孽,不可活。”
&么回事儿?”叶逸这话吓得陈斯明紧紧抓着叶逸的手腕,瞪圆了眼睛。
见陈斯明被吓得不轻,叶逸才想起自己所谓的孽在别人看起来可是莫大的福气,于是又笑着改口道:“放心吧,我没有犯错,只是押送犯人的时候在陛下跟前儿晃了一下,这就又被陛下想起来了,算得上是叙旧吧……”
当年做太子伴读的时候,叶逸就常跟着太子到皇帝面前被考问课业,再加上父亲和祖父的关系,叶逸跟皇帝也算是熟人了,虽然多年未见,可或许正是因为时隔多年,他变成了一个对皇帝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皇帝才会想要跟他聊聊知心话吧。
叶逸也不是不能理解皇帝为什么非要跟他聊,毕竟那种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的自卑感是不能轻易透露给皇子和朝臣的,好像很熟却又不太熟的叶逸只是在这个恰巧的时机出现在皇帝面前,才成了皇帝找来排遣心中郁结的对象,有些话对不熟的人反而更容易开口。而称这样没什么意义的谈话为叙旧,似乎也不为过。
陈斯明这才松了口气,道:“害我白担心了。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儿,到底是……君心难测。”最后这四个字,陈斯明说得极小声。
&知道,谢了。”叶逸展颜微笑。
陈斯明下巴一挑,回给叶逸一个“咱俩谁跟谁”的笑容,便正了表情,与叶逸并列而站,开始这繁琐而无聊的祭祀大典。
31.伴驾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