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了我?”
“不可以吗?”她反问,眼中的恨意一点都没有消退。
“勇气可嘉。”他点评道,可那完全不当一回事的表情分明在说她不自量力。
随意别过头,心里也是十分烦躁,恼怒自己的没有那个能力。
厉承晞则将她手里的烟灰缸拿出来,丢掉地上,然后才又问:“那么你应该也想过失败后的后果了。”
随意瞧着他的神色,方才后知后觉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不由挣扎叫道:“有本事你杀了我。”
厉承晞唇却落在她的唇角,轻啄,说:“我不舍得。”
不想被随意张嘴咬了一口,血腥味立即在两人间蔓延开来:“厉承晞,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的,你信不信?”她就不信他能永远这么嚣张。
男人被血染过的薄唇显出一丝妖艳,捏着她的下巴提醒:“乖,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还没见到你那离家出走的哥哥,你舍得死?好像还有一个养母。”
“你调查我?”随意有些吃惊,更吃不准他的目的。
“当然,你以为我厉承晞什么样的女人都睡吗?”厉承晞笑了,然后动手扯她的衣服。
过去他不是排斥女人,但也没觉得有多大意思,可是自从那晚意外要了她之后,仿佛就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去碰触、亲吻、占有。
随意又在反感地剧烈挣扎,不过依旧是徒劳,不由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厉承晞的手在她衣服里贪恋地游走,答道:“那你觉得你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是我可图的?”
“既然调查过我,那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是有夫之妇。”她问,目光却锁着他。
因为结婚证上的人跟他太像,有时她也会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或者有什么联系。
厉承晞闻言动作微顿,瞧着她那深沉的眼眸仿佛也微动了下,不过却并没有让她读出更多的信息,当然神情也并没有意外,反而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反问:“你是想用道德来捆绑我?”
随意却只是定定地瞧着他,问:“你认识厉博予?”
她期望男人给她一个答案,偏偏他不肯给自己的一个痛快。而他继续剥着她的衣服,问:“你不觉得通奸更刺激?”
那欠扁的模样,真让人恨不得不拳揍在他的脸。
“厉承晞!”她吼,绝对是让她无力的类型。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身往下,却摸到个怪怪的东西,同时她身子一僵。
“什么?”厉承晞皱眉问,表情有些疑惑。
随意脸色随即爆红,与刚刚剧烈挣扎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只顾生气她好像完全忘了这回事。
“随意?”厉承晞继续问。
“我亲戚来了?”她闭上眼睛回答,此时那表情恨不能在床上找个缝钻进去。
“亲戚?”男人愣了下,然后再仔细瞧了眼她的神色终于明白过来。不过似是犹不能接受现实,怀疑地问:“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随意恼怒地吼。
瞧她那模样倒不像是骗,可眼前这……厉承晞有些不甘地放开她。
随意却在尴尬和羞愤过后,暗暗松了口气。
房间里仿佛静了那么几分钟,厉承晞犹没有要走的意思,最后还是强行抱着随意睡,无奈她挣扎的厉害,让本就在隐忍的他愈加难受。
这一晚随意被闹的自然没有睡好,天色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再醒来时他已经不在。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本想起床去厨房喝水,却在经过客厅时听到门外传来邓波儿的声音,便走过去打开了门。
原本拦着邓波儿的两人立马恭敬地低下头,喊:“随小姐。”
随意却是迷惑地皱了下眉。
“他们说是厉少觉得昨晚那两保镖不中用,特意吩咐代替来保护你的。”邓波儿耸肩解说,然后进了她的房门。
她就说防不住,这下好了,守门的都成了厉承晞的人,除了他,谁进这道门几乎都要经过允许。
随意的脸色更不用提有多精彩纷呈……
因为没有休息好,又加上亲戚造访,随意这天的脸色很差,拍戏的状态也不太好。恰巧下午的白奶奶打
030 这是场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