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这次犯事起了负面典范的作用,为了震慑府里的下人,老夫人特意下命让人都去旁观,算是杀‘鸡’儆猴。
林妈妈作为顾氏房里的代表,领着冬雪来看小月受刑。
眼瞧着才三板下去小月便晕过去了,冬雪吓得两股战战,抓着林妈妈的胳膊咬着下‘唇’不敢说话。林妈妈却是心里暗喜,因为小月一走,她就不用走了,至于这丫头的生死,又与她何干?再看冬雪吓得不轻的样子,她便料定这房里日后是不会再有丫鬟背着做出不要脸的事了。
至于秋月,那丫鬟长相平平,又一向老实本分,自是不会犯事,所以林妈妈并未带她来。
这五十板子虽是减了力道,可全打下去,也早就血‘肉’模糊成一团,这期间还泼了几次冷水把昏‘迷’的小月‘弄’醒。身上的血水滴答往下掉,小月好似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由着人拖了出去。
候在后‘门’的瞿管事见人送来了,将折好卖身契放入袖中,对推板车的小厮吩咐道:“可注意了,别让人在王府附近断了气,让人说王府的是非。”
这小厮自是满口答应,推着车低调地从后‘门’走了出去,瞿管事提步跟了上去,才出‘门’,便听到人叫他:“瞿管事,瞿管事。”
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瞿管事吓了一跳,面上强作镇定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女’子,这一看,他便愣了:“这、这不是‘春’雨么?”
见瞿管事还认得自己,一身布衣的‘春’雨这才敢凑上前,行李道:“好久不见,瞿管事这是要去哪里?”
想到‘春’雨如今还挂着王爷通房的名,瞿管事自是不会摆谱,关切地问道:“‘春’雨姑娘你不在平原郡呆着,怎么到京都来了?”看看左右,他低声道,“这是王妃身边的新丫鬟小月,犯了事。”
听了这话,‘春’雨再看向面无人‘色’的小月,心里便是一阵畅快。可面上却是‘露’出了胆怯的样子,说道:“不知小月姑娘犯了何事?”
“这事啊,说来话长。”瞿管事打量起‘春’雨,心里犯着嘀咕,这‘春’雨不在平原郡呆着,到京都来做什么,看她这样子应是自己来的才是,这事要不要跟王妃说呢?察觉到不对劲,瞿管事略一拱手,“你看到了,这还忙着呢,回见。”说完便催促推车的人走快点。
‘春’雨‘私’自出来,就怕进府名不正言不顺,如今好不容易才蹲守到了瞿管事,哪里肯放过他,便抬脚跟了上去。
看‘春’雨这般难缠,瞿管事猜出缘由,任‘春’雨怎么打听,他都只是打马虎眼,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春’雨哪里不知道瞿管事这人的‘性’子,便伸手拉了他的袖子说道:“这些年王爷身边都只有王妃一人,‘春’雨不才,难得能入王爷的眼。这么久不见王爷,‘春’雨实在想念。”面上泛起红晕,她低下头道,“人都说小别胜新婚”
“‘春’雨姑娘,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瞿管事笑着道,“别人不知道,在下却是知道‘春’雨姑娘你压根没失了身子。再则,你一个姑娘家在外这么久,要说清白谁信啊?”
这话既‘露’骨又戳了‘春’雨痛处,的确,当初她一时脑热便带着个小丫鬟和盘缠上了路,哪料到没有王府的庇佑这外面的世界恁得可怕,结果陪伴自己的小丫鬟都搭了进去,自己天天在脸上抹泥装傻才到了京都,如今身上盘缠早就用尽,除了王府,她别无去处。
可是跟着自己的小丫鬟早被自己送到了青楼里,自己只身一人,如何证明清白?
瞿管事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让她心里打鼓,琢磨一番,她抹着泪说道:“奴婢实在挂念王妃,瞿管事,您就带奴婢进去见见王妃吧。只要见了王妃,奴婢便是死了也值了。”
这丫鬟倒是会打算盘,见王爷那说不通便想找王妃。瞿管事上下打量着‘春’雨,将小月卖身契‘交’给推车的人去做事,他把‘春’雨拉到一旁说道,“瞧你也不容易,不如这样,你跟了我,我给你置办个院子,虽不说锦衣‘玉’食,但也可衣食无忧了。”
这老‘淫’贼!竟开口就是把她当外室了!再怎么她‘春’雨也是王妃的贴身丫鬟,便是给他做正妻都是抬举了他,如今竟敢这般异
125 旧人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