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我在想为什么这个手机杂音如此严重,而且伴有轻微的漏电现象。
电话断掉之前我都没有说话。如果是和好的事情……刘高玩和李高玩都在我的旁边,作为大圣之外的知情人,我问他们如果是他们的话,会怎么选择。
"啥?"他们事不关己地问。
"比如,以前有一个人和我很要好;但是后来她去找了别人;现在我估计她是要回来,那我接受不接受她?"我想了想,忽略了一些细节说。
两人对视了一下,然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劝说我不要在意而去体谅一下对方,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机会,然后双方才能获得最终的幸福云云。
我很惊讶为什么他俩的意见如此统一,直到最后刘高玩的话才让我缓过劲来:"右右,你不该因为大圣去找了一次女人就抛弃他!他回来以后,你们还是会是最美好的一对的!"李高玩也是满眼的泪花,一直和我嘚嘚"真爱"、"性"、"男男"等敏感词汇。
我觉得我这辈子最sb的一件事就是找他们说话。在我想到我自己的答案前,有人先给我了一个提示。那是我吃晚饭前的两个电话。
第一个:"我操,你小子拿我找乐?行,你要是敢回来……不,我要是不去找你……"老大的声音气喘吁吁,显然是搬家的体力劳动强度过大。
第二个就简单多了:"能不能过来看看大圣?"我看了看,是大圣的手机号。
"你是吥洅潋僾?"我问,那个声音就算杂音无限依然似曾相识。
"对,他的第一个号码就是你。"我听了以后,心里是一阵温暖。"嗯,能不能换你来医院,我晚上不能在这儿。"
大圣?
11月15日今天是个好日子,哎,越来越好,嘿嘿嘿大圣精尽人亡的消息不胫而走。用一个特别老套的剧情来说,就是"像一阵春风吹拂过大地,人们传唱着他的故事。"
"出来sy,迟早要还的。"禽兽们纷纷自省,看着电脑里几十g的黄片心有余悸。我们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一斤鸦片毁掉一个人,10g的黄片亦可以毁掉一个人。
我到医院的时候,大圣正在睡觉。整个病房静静的,除了大圣没有其他人住院。最让我不爽的是,竟然没有人陪着病人。大圣一脸的安详,仿佛对这个世界不再有一丝的眷恋……我靠我在说些什么?
大圣睡着了,这就是我看见的全部。
"伤得不重,就是后脑勺挨了一下。还得看看有没有脑震荡。"医生很关心地对我说,言外之意是让我继续交钱。
"他怎么了医生?"我问那个一脸***荡的老头,想知道他是被谁给弄成这样的。
"我们也不知道哇,几个小伙子打车给送过来了,说是喝多了;后来一看才知道后脑勺有血。"医生说着他不关心的,然后继续说,"再看看,再看看。你看要不你先办一下手续?这样明天大夫来了就可以优先安排了。"
"你不是大夫啊?"我惊讶道。
"不是,我是看门的。"老头说。
大圣的脑袋包得如同一个垃圾袋;护士已经下班了,看来是那个老头的手艺。这是什么小医院,竟然连美腿的护士都没有;怪不得大圣会安心地睡觉。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大圣已经消失了,而我被放在了大圣的床上。
怪不得我睡得很舒服,看来是大圣醒了以后给我抬上来的。
正当我伸了一个懒腰时,几个人推门进来了,为首的是一个白大褂,直接走过来看着病床上的我,然后二话不说伸手扒着看我的后脑勺。
"你们看,这就是属于暗伤了;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凭我多年临床的经验,我一眼就断定这是被钝器砸伤的。而且,伤患此时的情绪往往不稳,大家都要注意。"白大褂开口夸夸其谈,旁边几个看着就像实习生的家伙一直点头。
大圣买了早饭回来,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倒霉。
"咋了?"我吃着豆浆油条,觉得生活真美好。
"没事,昨天喝醉了,然后被人打了。"大圣轻描淡写地说。
"到底咋了?"我不动声色地逼问着,然后也轻描淡写地说,"医生说你得抽骨髓,而我身上的钱
三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