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事我就挂了。"我冷冷地回敬道。因为我们人也不少。
起码放眼一望,所有宿舍里颓废的人基本都是我们明天的主要战斗力。人数大概占到总数的99。唯一不颓废的好学生负责搞定小飞扬泄露出来的重点等待我们的凯旋。
"你们不能来,我求你了。"她的声音近似于哀求。
我操。我是第一次这么厌恶一个女人,一个我曾经很在乎的女人,一个让我失去了全部的女人。虽然在以前,我一直觉得她从脸到菊花都是那么诱人、可爱,让人浮想联翩甚至让我联想到了我的硬盘,但是现在,我能想到的词语就是一个:操。
"操,有劲吗?"我咬着牙,第一次向她展露了我粗鲁的一面。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她显然很惊讶,似乎颠覆了以往对我的印象。我在她面前,那绝对是相当有谈吐的。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天天被老d和老大骂,让我觉得我说脏话真是一个利索,集百家之所长融会贯通后出口伤人,爽。
那边的反应我很满意,听到她哭时,我挂断了电话。我承认我虚伪,我承认我心疼。
但是这个时候,我必须让自己狠下心来,把自己逼到和她对立的位置。不然,我怎么面对大圣,怎么面对刘高玩,怎么面对李高玩,怎么面对宿舍其他的人?
我是个sb。在这一刻,我承认我开始厌恶自己,一直在伪装着没有任何感情的自己。
晚上9点大圣接到了短信,上面清楚地标记出了明天见面的地方。对方明确地告诉我们,不要想跑。
作战会议一直在我的宿舍开到了将近11点,会议主要探讨了明天早晨是吃豆腐脑还是吃方便面,大家就这个问题发生了激烈的大讨论。结果是,算了直接去吧,完事了回来吃午饭。
"大圣。"在会议结束时,我看着大圣,欲言又止。
"过了明天,一切就都他妈的好了,我们继续我们的生活继续冲击竞技场继续一起打球继续一起喝酒继续……"大圣一脸的开心,说了很多。
过了明天。
我承认,这一夜我彻夜未眠,独自看着宿舍的天花板,等待着时光满满地在我身上爬过。
明天。
10月26日阴你们说,什么是兄弟?
起床,吃饭,打车出发。
门口的黑出租看见我们络绎不绝地来打车开心得跟看见免费的妓女一样热情,口气亲切得跟调情似的。地方很远,大概要50元左右的车费才能到。我昨天就已经取出了1000块钱然后分出去了一半作今天打车的准备。
很丢人的是,为了省钱和取暖,我们经常出现5个人挤一辆夏利的尴尬局面。大圣那个sb还很敬业地想挤进去一辆已经6个人的车里。在我好不容易关上门后,司机说走不了!大圣就吼:"怎么走不了,我他妈这不是进来了吗?"
司机站在车外面说:"你他妈挤进来了,我他妈被挤出来了。"
门口一共8辆出租,全满。一路上慢慢悠悠地开了过去。目的地是一座假山附近的工地,已经因为资金问题停工很久了。用对方的话说,就是"顺便拿你们做地基"。
时间定的是下午1点。我们吃完早饭就来了——我们吃完早饭时大概是11点。下车后发现不到12点半呢,于是很乐观地想,我们竟然先占据战壕了。
出租车司机们却不走了。"100一辆!"没有打表的出租车们纷纷变身成了高数教授,对于自己心算的价格准确性表达了无比的自信。
"他妈的你怎么不要200?"大多数人都在往里走,只有我们几个给钱的和司机争论。这群司机吧,说好点是司机,说难听点就是流氓了。估计他们把我们当成了来这里集体春游的和谐班集体了,所以要狠宰一刀。
一群司机很牛逼地吹胡子瞪眼说狠话,意思是要不给钱要不就……
还没有说完要不就怎么样,大圣他们已经分完了钢管什么的转身回来了。"到底在哪里?右高玩你们他妈的倒是快点啊!"大圣貌似是迷路了,带着人又绕了回来。司机们吓了一跳,看着人山人海的不良中年拎着家伙围了上来并且一脸的凶
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