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气死安家老两口后,安家女也只是愧疚了一阵子,在看见那娼妓之子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后,转头忘了被自己气死的父母,巴巴的带着孩子去争宠!!】
【哎呦,好气啊!】
众大臣听完整个瓜后,别说池夏自己了,就连原本一副看热闹的朝臣们高血压都跟着起来了。
作孽啊!
就像是池侍读所说的,生块叉烧都比安家女好!!
君衍听完这一出狗血好戏,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试想一下,这若是他跟的女儿,算了,不敢想象。
作为当事人安逸远,又气又怒,在听见安家女为了争宠将尸骨未寒的父母忘在一边,更是生生的直接吐出口血出来。
【?!!不是这安大人咋回事啊?】
池夏瞧着安逸远嘴角溢出的鲜血,一副老爷爷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包,眼睛微微瞪大,很是震惊。
【不过是议事吵架而已,就气成这样,那要是知道自己那便宜闺女这会已经对那娼妓之子情根深种,在家里闹得要死要活,那会不会气晕过去?】
众朝臣:“”
君衍:“”
安逸远:“”
谢邀,已经气晕了。
安逸远在听到他便宜闺女已经恋爱脑上头的消息,终究是控制不住,气的眼前一黑,眼珠子一翻,直接给气晕了过去。
池夏:【!!!】
还不等众人惊慌出声,君衍用眼神示意着保泉:“保泉,传太医。”
很快就有内侍脚步飞快的跑去太医署。
李御医正准备下班出宫,就被突然出现的内侍着急的拽着胳膊一溜烟的跑到御书房。
边跑嘴上还说着:“李太医,御书房里安大人被气晕过去了,你快跟奴才走吧。”
脚差点被跑起飞了。
直到一脚踏入御书房,他才感觉脚下大地的真实感。
上一次跑这么快,还是在上一次。
李御医扶着帽檐,先是对着君衍行了一礼,才慢吞吞的走到安逸远身边,仔细的诊着脉。
“回陛下,安大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年龄大了,受不住太大刺激,这才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待臣给安大人开几副药就好了。”
君衍知道安逸远没什么大碍后,随意的挥挥手让保泉给他搬了张凳子坐着。
李御医麻利的写了张药方,递给被他扎了几针已经悠悠转醒的安逸远。
“既然安爱卿已经醒了,那今个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来。”
他单手托着脸颊微微歪头,声音不轻不淡的,狭长漆黑的眸子轻微眯起。
安逸远得了恩准,感激的对着君衍行礼,便出了宫,着急忙慌的回去收拾家中孽女了。
君衍淡淡开口:“今年的科举一事,诸位可有什么提议?”
言轻澜走上前,沉声道:“陛下,臣以为此次科举试题,可以由宋泊简宋大人出主干部分,其余剩下的部分,可以由翰林院酌情考虑。”
池夏原本撑着下巴昏昏欲睡的,听到宋泊简这三个熟悉的字眼,突然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宋泊简,是姐想的那个宋泊简?那个爆发了大雍波及最大涉及范围最广的舞弊案的那个宋泊简吗?】
宋泊简:“!!!”
朝臣:“!!”
这里边又有个什么事啊?!!
朝臣们目光灼灼的吃着瓜,一边一心二用的讨论着科举该怎么举办才好。
【让姐瞧瞧啊,宋泊简是主考官,又是出题人,结果被手下的人背刺,背着宋泊简将考题卖了出去,赚了个盆满钵满。】
【结果后面被爆了出去后,宋泊简这个尚书直接被撤职了,任何与科举搭上边的大臣们纷纷下狱,直至查清哪些大臣与此事无关,才给放了出来。】
朝臣:“!!”
谁啊?这么勇,还连累了他们!
君衍这会神色也正经了些,微微坐直身子准备听听究竟是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
结果池夏心声话语
是姐想的那个宋泊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