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柔儿一脸气愤,将炮火转到周围守着的锦衣卫,颐指气使的说道,“都愣在那干嘛,还不给本宫拦住她!”
几名锦衣卫面面相觑,想到平日里池夏的受宠,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按兵不动。
“你你们”宋柔儿气得浑身发,指着他们的鼻子。
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等着吧,等她重新获得陛下的宠爱,迟早有一天她会将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都给弄死。
池夏理都不想理她,直接绕过她进入御书房。
【这女主跟傻子似的,我妈说跟傻子说话容易变傻,离远点离远点。】
池夏前脚刚进去,御医后脚就来了。
“嘭——啪——”
突如其来的砸地声引得池夏转身看向门口,就见一名背着药箱的御医半趴在地上,衣衫头发凌乱的一看就是从太医署紧赶慢赶赶过来的。
御医扶了扶头上的帽子,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快步走上前为君衍把脉。
池夏肃然起敬:【阁下好敬业!是吾辈楷模啊!致敬!】
御医把脉的手一顿,看了眼池夏后继续凝神探脉,慢慢的他的眉紧皱着,良久才脸色不太好的收回手。
“陛下这是中了七日枯,此毒极为狠毒,中此毒者看起来就像是与平日无异,但在三日后中毒者骨头坏死,皮肤溃烂发脓,再过三日就将会全身骨头消失,留下一滩血肉,在第七日最后化成一滩黑水,直至中毒者消失在这个世上。”
保泉简直听的心惊胆战,颤巍巍的问道:“李御医,这毒可有解?”
李御医点头又摇头,“此毒有解,但”
保泉听到有解这两个字松了一口气,但李御医后面的’但‘字,让他一口气上不来。
“这毒下官不会解,但”
保泉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又听见‘但’这个字,又是一口气下不来。
他哭丧着脸道:“李御医你还是一口气说完吧!老奴这心是真受不住啊!”
池夏在旁边听着也跟保泉一样一惊一乍的,生怕暴君就这么轻易的下线了。
虽然她整日里总是喊暴君,但也不至于看着人就在她面前死去啊,更何况她想起平日里君衍总是处处护着她,甚至还为她挡刀,心里更不好受。
“此毒这世上估计只有七日枯的制作者景神医才能解。”
保泉一脸急切的问:“那你可知那个景神医现在住在何处?”
“下官不知。”李御医抿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愁。
【景神医?】
【有点耳熟,让我扒扒。】
池夏听见这一耳熟的名字,连忙在脑海里扒拉着究竟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保泉和李御医竖着耳朵听着她的心声,忍不住心生期许。
万一万一池昭仪真的知道景神医的下落呢?
这么想着,两人纷纷屏息凝神听着,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找到了!这几天是景神医一年一次为期半月的义诊,这会地点刚好就在明安城的同济堂中隐姓埋名坐诊!】
池夏从脑海中的角落里扒拉出景神医的下落简直喜不自胜,正想出手告诉他们景神医的下落,保泉先一步对着门外的锦衣卫吩咐着。
“来人,准备马车”
保泉还未说完,就被刚醒来的君衍截住了话头,“保泉。”
池夏手下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坐好,就见他苍白的薄唇一张一合的。
“备车去明安城,宫里一切照旧,对外宣称朕只是伤到了手臂,并无大碍。”
“是,陛下。”保泉与李御医皆是肃着张脸点头。
【暴君是怎么知道景神医现在在明安城的?锦衣卫传的?锦衣卫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那以后岂不是在暴君面前简直跟没有秘密似的,真是太可怕了。】
池夏边扶着男人边在心里想着。
君衍的嘴角狠狠一抽,他的锦衣卫消息再灵通能灵通得过你?
保泉跟在他们身后下意识的点头,确实是太可怕了。
池昭
阁下好敬业!吾辈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