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一边吃瓜,眼睛还时不时同情的瞅着瑶贵嫔。
【没想到啊!这瑶贵嫔还是个苦命的,在进宫前就有喜欢的人,明明马上就要与喜欢的人说亲了,结果因为暴君的一道圣旨就被渣爹给强行押进宫。】
君衍:??!
【诶?瑶贵嫔喜欢的人还没娶妻,就为了等瑶贵嫔?】
【哇!这是什么双向奔赴,爱辽爱辽。】
系统:【瑶贵嫔今天其实是故意找宿主你的麻烦,是想借你的手除掉她爹派来监视她的探子。】
池夏听完简直叹为观止,【我勒个豆啊!她们这都是人均八百个心眼子吧?】
君衍听着池夏的心声眉头轻蹙,朕分明在圣旨上写的清清楚楚,愿意进宫当摆设那就进,他们就是这么给朕断章取义的?
而瑶贵嫔被池夏的眼神瞧得发慌,总觉得池夏好像知道了什么。
君衍头疼的揉了揉眉,他需要好好想想这些被强行押进宫的贵女该如何安排。
至于瑶贵嫔,先禁足吧,正好借此机会敲打那些心思浮动的人。
“来人!瑶贵嫔欺君罔上,责令禁足十天。”君衍语气随意,又看了眼一旁瑟瑟发抖的宫人,“这些敢欺负主子的宫人,给朕杖责20。”
“娘娘,陛下他们走了。”红书一瘸一拐的走到瑶贵嫔身旁将她搀扶起来。
瑶贵嫔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瞥了眼还在受罚的其他宫人,低声说道:“父亲派来的人既然伤着了,就让他们好好躺着吧!”
红书低着眉小心的点头。
不出半盏茶的时间,瑶贵嫔的下场立马传到宫里各个主子耳中,原本那些跃跃欲试想找池夏麻烦的人都哑火了。
君衍这是明晃晃的借瑶贵嫔杀鸡儆猴!
让她们掂量掂量一下自己,若是有人还想找池夏麻烦,瑶贵嫔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
被众人议论的池夏亦步亦随的跟在暴君的身后,只见他突然停下,池夏来不及反应,直接撞在君衍的后背上,鼻息之间隐约闻到他身上冷冽的龙涎香。
【嗷!】池夏由于惯性往后倒退了几步,她的脚不小心踩住自己的裙摆,身形不稳就要往地上倒。
忽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揽住她的腰,宽厚的手掌紧紧的贴着她纤细的腰,让她不至于后脑着地。
君衍的动作比大脑还快一步,下意识的揽住女子的腰,只觉得手下一片温软。
他垂眸看着待在他怀里红着眼眶的池夏,属于女子的馨香在他的鼻尖缠绕着,眼中有一瞬间的怔愣。
女子的身子都这么软的吗?
乖乖!英雄救美啊!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保泉脸上露出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痛痛痛痛!还好我这鼻子货真价实,不然真断了哭都没地哭。】池夏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根本没注意到她现在在君衍怀里。
【这暴君究竟吃什么长大的,后背怎么跟石头一样硬。】
“站好。”君衍见池夏站稳后才松开手,而后大步走到玉案前坐下继续批着奏章,无人瞧见君衍耳尖染上的红意。
“过来,给朕磨墨。”
【过~来~给~朕~磨~墨~】池夏腔调怪里怪气,【这殿里这么多宫人愣是逮着我一个人薅是吧?】
【信不信我发飙了!信不信我发飙了!!】
君衍:朕不信。
果然,几秒后,池夏扬起唇角,心口不一道:“来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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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落下最后一笔朱砂后,君衍放下笔活动活动发麻的筋骨,就见池夏头靠着柱子站着睡着了。
他看着池夏睡着正香的睡颜,心中突然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朕在这累死累活的,这个池夏却在他面前公然与周公约会。
暴君眼中闪过一丝顽劣,突然伸手捏住池夏的脸颊上的软肉,报复性的揪着,手下时不时恶劣的变换着形状。
保泉:“”陛下什么时候这么…有童心了。
池夏皱着眉,眼睑下的眼睛动了动,长长的睫羽如蝴蝶般振翅,迷茫的睁
人均八百个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