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被师父揍过的情敌?
纵然如此,这人也不至于看到他就想砍死他吧?
姜芃姬也不理解啊,简直神理论。
“这世上被白富美拒绝的叼丝何其多,总不至于各个都要砍死高富帅的儿子吧?”
李赟天使多无辜。
讲故事的丰真幽怨地瞧了一眼自家主公,不要正常凡人听不懂的鸟语。
姜芃姬轻咳一声,道,“若是这样,不至于打起来吧?”
丰真继续道,“的确如此,不过后来又发生了其他口角纷争。那人竟然造谣,污蔑汉美的母亲和父亲,汉美这才忍不下去,动手将人打伤。这人受了伤还嘴硬,嘴上没遮没拦,汉美怒火高炽,还想动手……杨蹇那边的人多,哪里会坐视不管……直接打开了……”
“污蔑?”
什么程度的污蔑,竟然让脾性一向冷静的李赟失去理智伤人?
丰真道,“那个人造谣谢谦不是个男人,竟然为了家族利益,将妻子推给了别的男人。”
姜芃姬:“……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年,柳佘跟她过谢谦和王惠筠的故事,夫妻俩男才女貌,天造地设,恩爱非常。
通俗来讲,这对男女秀恩爱秀得丧心病狂,让人恨不得高举火把将他们烧成灰烬。
这样恩爱的夫妻,怎么可能发生男方将女方推给另一个男人的狗血剧情?
更何况,柳佘也过,王惠筠产下李赟便被人李代桃僵了。
换而言之,李赟出生之后的王惠筠,那只是一个冒牌货。
丰真叹了一声,用语言还原当时的场景。
杨蹇原想当和事老,轻飘飘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哪里知道谢谦老婆的爱慕者不干了。
他被李赟教做人,嘴巴还是硬邦邦的。
不甘心地道,“谢谦那个孬种在哪儿!”
李赟对师父谢谦孺慕情深,旁人可以污蔑李赟,但绝对不能污蔑谢谦。
“你再一句?心我割了你舌头!我师父堂堂男子,顶天立地,怎会是孬种?”
对方嘲讽道,“如何不是孬种……”
杨蹇眉头跳了跳,连忙将身后扈从下令,让他们退到二十步开外。
“……如果谢谦不是孬种,如何会为了荣华富贵,卖妻求荣?”
李赟气得睁圆了眼睛,捏紧了手中银枪。
因为过度用力,指节由白发青。
“我师父对师母情深义重,自她难产而亡,至今未曾续弦。不仅如此,每日以香果供奉,祭日前后更要戒食三日……二人伉俪情深,堪为模范……你这人,莫要污蔑他们清白。”
李赟一副“你再胡,老子一枪捅死你”的表情。
对方也不服软,嘲笑不断,“伉俪情深?难产而亡?天大的笑话!十数年前,我还曾偶遇她,她活得好好的!她告诉我,分明是谢谦卖妻求荣,强迫她委身别的男人……这样畜牲的行径,他竟干得出来!你他还是男人?你告诉我,谢谦到底在哪里,让他出来对峙!”
李赟一怔,对方得言之凿凿,不像是撒谎。
不过,他还是维护自家师父的。
公举就是喜欢无脑护,不服来干啊!
“荒谬,家师出身嬛佞谢氏,他还需要卖妻求荣?”
他不知道谢谦出身,毕竟他师父也没和他过这样高大上的背景。
不过当年在象阳县时候,柳佘提及过,李赟一直记着。
那人不由得语噎,险些应不上来,半响才道。
“嬛佞谢氏又怎么了,嬛佞谢氏就不会出卖妻求荣的渣滓?”
一旁的杨蹇不由得扶额,嬛佞谢氏当然不可能出卖妻求荣的渣滓。
通俗来讲,人家可是东庆四高门综合实力排行第二的士族门阀呢,族人多是文武全才。
谢谦作为那一代的年轻领军人物,身份贵重,甚至敢藐视天子。
不管是天子也好、昌寿王也罢,谁能让谢谦舍弃爱妻、丢弃男人尊严,将妻子推给另一个男人?更何况,当年部下遇见王惠筠的时候,谢谦死讯已经传来三四年,这其中大有蹊跷。
杨蹇不止一次劝诫这个部下,偏偏这人不撞南
693:护犊子的主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