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王妃满眼震惊,他知道辰远知道些什么,没想到连她的身世都知道。
“还不明显吗?那和尚和他等来的姜弥都称你作公主,李娘把和尚叫闻将军,据我所知西域六国姓闻的将军只有鬼白国战死的闻堤吧?当年让我朝军队吃了大亏哩。这姓闻的和尚是他儿子吧?姜弥所属的宗门叫魅皖宗。光这魅皖二字,就不要太明显,岂非鬼白未完之意?”辰远笑道。
王妃没有作声,但捏紧了手中的方帕,嘴唇也抿实了几分。片刻道:“那这之前,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怎晓得跟踪我,找到那里?”
“一开始没想到是您的,毕竟您是小王爷生母,平日里也对小云宠爱有加。”辰远道。
“那是”王妃琢磨着哪里出了纰漏。
“疑点颇多。”辰远道。
见王妃盯着自己,没有询问,便接着道:“小王爷失踪了,府中将士翻遍了整个王府没寻见人,甚至都怀疑昨日与小王爷有过冲突的我那兄弟把小云给暗害了。可就这,都唯独不见您过来小王爷屋里打个转身,居然跑去算命,虽说丢东西找不到了常有测字定方位之法,可这是个活人,一时半会儿谁能想到这方法,除非是真没辙了。”
“我一个妇道人家,腿还伤了”王妃想找一个合理的托辞。
“说到您腿伤了,这才是关键。腿伤了,才能让抬椅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各种需要的场合。再一个,那日我们饮完酒,您来看小王爷时,雨虽然小了很多,但终归是没停。您宁愿多另一个专门撑伞的丫鬟,也不换个有帷有幔,有顶有盖的轿子,还非要坐这个抬椅,岂非显得这个抬椅太过重要了。”辰远打断道。
“你是怎么知道那椅子是空心的?”王妃问道。
“我那小侄子发现,你的椅子比寻常的厚了些。”辰远笑道。
“仅仅凭这厚了些?”王妃道。
“还凭泥地上轿夫来回时深浅不一的脚印。”辰远接着道。
“这雨下的是恰到好处。”王妃苦笑道。
“再一个就是婷婷。”辰远道。
“那丫头,怎么了?”王妃不解道。
“那丫头只不过将自己发现的可疑之处告诉了你,你居然直接将她赶出了府去,还想灭她的口。”辰远道。
“我几时想过要灭口?非但没有,还给了她许多财物,让她回去之后休要再多嘴多舌。”王妃道。
“哦?那就是他一个人的主意了。”辰远嘀咕道。
“谁?什么主意?”王妃不解道。
“那算命的,也就是那和尚。你可知那秃驴借着你的这些财物,找了想谋财的人去害那婷婷的性命?”辰远问道。
“啊?怎么会?我只是告知他,不要再耍那鬼压床的把戏了,我府里的丫鬟都发现端倪了。”王妃道。
“还好我们也想知道这端倪,不然这个婷婷一家此刻皆已死于非命了。”辰远道。
“他倒是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王妃低语道。
“我们收拾了那伙歹人,逼问之下说是有个算命的说这里有该属于他的一场富贵。再一问那算命的模样,竟然正是王妃找的那个人。”辰远笑道。
“城里那么多算命的,那个离王府也不是最近的一个,也不是满城最有名的一个,王妃为何偏偏要找那个人?”辰远接着道。
“许是想在那条巷子先吃了早点再去,刚巧巷子里就有一个呢。”王妃道。
“是很巧,恰巧王妃要吃豆花时算命的来了,恰巧可以用算命摊的桌围子遮盖在腿上,免得脏了衣服。早已藏在桌下的人就可以打开侧板,挪出小王爷了。”辰远道。
“而后面的就更巧了,您安排一个婢女前来给我那好色的兄弟赔不是,居然那婢女恰巧就来了月事,然后我兄弟就恰巧在当晚鬼压床了。白天我们发现了把药下在月事布上的秘密,那婢女恰巧穿的是没有被抹药的那一面。而伺候这婢女洗漱穿衣的,又恰巧是王妃你的贴身丫鬟。”辰远道。
“还有”辰远还欲再说,王妃却出声打断了他。
“哎”王妃一声长叹,道:“你所言,皆实。”
“所以你不
第十一章、王妃往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