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雏鸟被她的魔音哄“睡了”,柳薏又准备给它起名字。
听说名字起的越贱,日后就越好养活。
小雏鸟从出壳就这么病恹恹的,一看就不好养活,必须起个贼贱的名字。
“狗剩、孬蛋、二傻、龟儿子?”
毯子里,雏·梁纂·鸟,精神颓废,心如死灰,脑子还都是木的。
他张着鸟喙想说话,却发出吱吱的叫声。
之前,他的身体无法融合霸道的禽化异能,而强行退化成蛋重铸身体。
厚重的蛋壳之下并没有表面的平静安稳,涅槃那一刻烈火般的灼烧感在瞬间席卷全身。
痛呼声几乎要溢出唇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每一秒,每一刻,都在煎熬。
他不知自己是否能扛过这一遭,也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更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这样的境遇。
可万万没想到,总在他觉得撑不住的时候,总是有人在和他说话,又滴了些沁凉的水珠,缓解了他的痛楚。
他好想知道,究竟是谁在帮自己。
靠着这样的执念,他不知道又煎熬了多久。
这天他终于有力气破壳而出,挣扎而出,可连一呼一吸之间,也带着难耐的灼烧感。
它想自己总归不是真凤凰,终究是涅槃失败了。
但能看她一眼,也算了却心愿。
是她,柳薏
就在他看到她为自己整夜未合眼,听到他微弱的声音,当即她就睁开眼睛,那双杏眸明亮璀璨,清丽无瑕。
她很善良,也很温柔,一边给他喂水,一边还得小心护着他的口鼻防止呛水,还得防止自己受小奶狗的欺负。
在他的记忆里从未让人这样珍惜的对待过,要是能再多感受一下多好?
可惜,他没有时间了。
就在他弥留之际,不知她又给他喂了什么,那股强烈的灼烧感缓缓地消失了。
他只觉再努力坚持一下,自己就能活下去。
终于,五感恢复。
他刚刚还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怔愣了下。
光溜溜的缩在珊瑚绒毯子里,彻底没脸见人了。
如今,他以禽类的幼鸟期出现
日后,又要怎么光明正大的化回人形?
一辈子的脸面
可能都在这一刻丢尽了!!!
柳薏尚且不知小雏鸟艰难的心路历程。
她正在翻字典,绞尽脑汁的找名字。
既然要给小雏鸟起名字,那两只小奶狗就不能落下,狗子们有了名字白虎母子就不能落下吧?
感叹她一个起名废,要一口气起五个名字,这可要了她的老命啦~
旁边,两狗一虎玩耍的有来道去。
双方的毛毛在阳光下油光铮亮的,一看就是食水到位被照顾的好极了。
她打了个哈欠,又双叒叕翻了一页字典。
不经意一瞟,就看见小家伙们在撕扯枕头。
啧啧啧,现在就熊成这样,稍微再大一点还了得?
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比二哈还能拆家。
一想到那个地狱场景,柳薏不由的后背一凉,赶紧摇了摇脑袋,把可怕的念头甩了出去。
她还给它们找了一个家长都会说的借口。
它们还小,等大些就会懂事了。
三只小家伙玩腻了枕头,从一楼的落地窗嗖嗖的蹦出去。
正正蹦到泥坑里面,那是柳薏做叫花鸡留下的泥坑。
它们也不觉得脏,蹦蹦跳跳的滚了浑身的泥。
似乎
玩的更开心了。
柳薏:“”淡定。
嗯嗯,它们还小,长大就会懂事的。
她自我安慰着。
收拢好险些暴走的情绪,努力保持情绪的持续稳定。
趁着中午气温高,给三只洗完澡,又擦了擦。
准备回屋去用电吹风给它们的毛毛吹干,进屋就发现一地狼藉,关键是把电
(13)情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