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到底是阅历丰富,那抹红只一闪她就恢复平常了,唇角又一勾,她说道:“我倒是真喜欢他,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笨这么慌张的男人,简单,有原则,连稍微亲热下都不会,随便逗逗就脸红,我感觉他就是张白纸,可以随便我怎么糟踏。”
“那不是很好吗?”袁紫伊快吐血了!她是成心显摆给她看的吧?报复她上辈子毁了她的婚?
“本来我也觉得这样很好,可是上次在王府逗了他一回之后,我又觉得有点不好了。”
袁紫伊上上下下地瞄着她。
她摸了下鼻子,咳嗽道:“主要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主动,而他每一次回应都显得很不情愿,刚开始我还觉得慢慢来就好了,可是现在我发现,我无论怎么启发点拨,无论怎么主动他都很被动,都很害羞。
“你说一个男人,而且对于女人还是能够有反应的正常男人,几次被撩拨,他都不会想到怎么反客为主,这正常吗?”
袁紫伊睁大眼,摇摇头:“不正常。”但她立马又道:“可你自己都说他是张白纸了,你能指望一张白纸主动配合着你怎么糟踏他吗?”
“话不是这么说。”
徐滢斜睨她:“就算一开始是张白纸,被我糟踏过好几回,也该落下点印子了。我现在就希望他能变成张印着暗纹的花样子,让我也能够照着他的底纹随便勾一回。”
袁紫伊脸拉黑了,眼里充满了鄙视:“老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可不是贪心。”
徐滢收起戏色,认真道:“他害羞也没什么,不主动也可以。我只是在想,倘若我真跟他成了亲,是不是往后一辈子我都得用强迫的手段才能尝到鱼水之欢?我又不是土匪强盗,如果次次都得逼着他亲热,这像话吗?”
袁紫伊冷笑:“你也不是做不出来。”
徐滢抓了个枕头丢过去。
袁紫伊避开,“那你想怎么样?”
徐滢眯眼望着窗外:“我现在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有些抗拒我?”
”不会吧?”袁紫伊停下扇子:“是不是你火候不够?”
徐滢深深望着她:“我就差把他摁倒直接扒衣服了。”
袁紫伊愣住。压声道:“那要不下点什么药试试?”
“你这张狗嘴里就没吐出过象牙来!”徐滢横眼啐她。
袁紫伊咳嗽着,摸了把脸说道:“可当铺里的东西还是得拿回来啊。”崔嘉都找上门了,万一抢在他们前面朝当铺下了手就麻烦了。
徐滢抚桌:“说的是啊!”又忽然坐直道:“算了,我还是明儿去趟王府。”
袁紫伊点头:“有机会再试探试探!”又得了徐滢一个白眼。
崔嘉回府之后广威伯府外也有两个人闪了闪。然后扭头上街来到了冀北侯府。
程筠在捣草药,卷着袖子坐在条凳上,一双修长手指间沾满了药渣。
“爷,刚才派出去的人跟踪崔世子,看到他带着人往泗水庵那片一间姓袁的绸缎庄去了。”
程筠停了手。微微抬起头:“绸缎庄?”
“没错。”郑际道,“据查,崔世子这几日也在盯着滢姑娘。这绸缎庄的袁掌柜有个女儿,跟滢姑娘是手帕交,前两日滢姑娘与这袁姑娘同去上过街,这崔世子就把袁家也给盯上了。”
程筠眉尖微微聚拢,“他跟踪滢姑娘做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郑际道:“据说,已经跟踪了至少有三四日。”
程筠默下来。片刻目光变得凌厉:“换两个身手好的继续盯。”
散朝的时候皇帝跟端亲王使了个眼色,端亲王等人走尽便就拐到乾清宫。
皇帝朝服也未换,站在殿门口直接道:“澈儿的婚事不能拖了。你这就让徐镛去把那皇榜给揭了,教给他一套说辞,然后朕让元桂跟你往徐家去一趟,把这事跟徐滢的母亲说明白。办好了下晌咱俩就往慈宁宫去见太后。”
端亲王精神一振,这事有皇帝出面就好办了。
于是连忙带着元桂回了衙门。
徐镛自当日从王府出来心里已有了底,就等着他们怎么圆这个事。正看帐时,被端亲王叫到房里把话一说
178 火候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