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雍本在帐内熟睡,忽然听见外面有异声,心中起疑,便悄悄地跑到了帐外,躲在暗处,凝神观察着四周,见练武场内似有一人练剑,他仔细瞧了瞧那身影,才知道是求败,此时看他练剑,才知他武功已经精进至此,自己练到此般地步至少也要到四十岁,见他相貌清秀,不到二十岁的模样,更是百感交集,嫉妒、羡慕、好奇、崇拜、憎恨、依靠千种情绪混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长叹一声便回账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张启雍正坐在桌前研究地图,忽听有急报,便让那人进来了。士兵道:“报告将军,昨晚有三位将军莫名奇妙死在了床上,现在军中乱作一团,您快去看看吧!”张将军听罢立刻踱步前往案发现场,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其中一位将军的床前,正好碰见求败在检查尸体,见他神色紧张,便问道:“独孤少侠,你也刚刚得知有三位将军遇害了?”“嗯,不错,刚刚我检查过伤口,死者胸口深陷,显然是被阳刚之力所伤,再加上胸前留下的红掌印,应该是密宗大手印的功夫。”张启雍听完扒开死者衣襟,果然是大手印功夫,愤然说道:“这贼子好深厉害!”“不错,昨晚将军下令严加看守,但还是让歹人钻了空子。”“独孤少侠,你觉得凶手可能是谁呢?”
求败仔细想了一会儿,神色突然好转,道:“将军,您要是使出阳刚掌力,下盘会怎样。”“我当气沉丹田,脚下使出千斤坠的功夫,才不至于因为反作用力摔倒。”“这就是了,凶手也会想您一样,所以这地上势必会留下凶手的脚印。”张将军恍然大悟,立刻叫手下站在原地别动,让求败和自己仔细搜寻着地面,不一会儿,他们果然在床前找到了一组脚印,求败道:“这脚印和咱们军中的士兵靴子一样,难不成此中有奸细?”张将军看了这脚印也是一头雾水,道:“有这个可能,我们再去看看另外两个人的情况吧。”
求败和张启雍又检查了另两个命案现场,果然是同一个脚印,这下可就难办了,军中这么多人,怎么才能找出凶手呢?求败道:“将军,这个凶手既然有机会暗杀下手,为什么不您,而去杀这些人呢?”“我也好生奇怪。他明明有机会杀了我,为什么不下手呢。”“这个问题我们还是先不考虑了,您说此事会不会和辽军有关呢?”“难不成你……”求败笑道:“将军料事如神,一下才出我的意图了。”张启雍摇头道:“不行,你是平寇大将军,不可深入险境!”“唉,将军不必担心,我只是去搞清楚几件事,不会暴露行迹的!”“那好吧,今晚你要多加小心啊!”张将军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交给了求败,道:“这个是信号弹,若是有什么闪失,将此物奋力扔向天空即可,我立刻带人救你!”求败听到这话不禁感动,有这种关心属下安慰的将军在,辽军怎能攻下保定半分?
很快,夜幕降临了,求败带上两把宝剑,身穿龙鳞甲,一下跃出城墙,奔向辽营,心想:绝倾啊,这龙鳞甲是你给我的,愿这铁甲保佑我能平安回去好再见你一面!不到一个时辰,求败便已来到了营前,他四下张望,选中了一棵最高的树,一跃而起,轻轻落在了树梢上,眼见营内灯火通明,每隔五十米便有七人为一队站岗,每隔两百米,便有四人为一组的骑兵来回巡逻,戒备森严,和宋军不可同日而语。求败心想:这辽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粮草充裕,以后该如何应对啊!唉,先不管这些了,等探听出消息,给他放一把火再说。
求败在树梢上等了一个时辰,见这些站岗放哨的士兵都是轮流替换的,再这么等下去数量也不会减少,心里好生焦急,左右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只能硬着头皮偷偷混进去了。
求败溜下树来,手中暗扣一枚飞蝗石,看准一匹没有人的马便打了出去,那马哪能受得了这力道,立刻嘶叫起来,求败看准时机又将一枚飞蝗石打了出去,那马终于受不了,朝营门冲了出去。这时一名辽人将军道:“你们两人出去将马追回,其余人接着巡逻,当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求败虽听不懂那人的语言,但却见那人说了一通后,其他士兵都各自严守阵地,便明白了大意,心中暗暗佩服,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见此地依山傍水,只有东西两个出口有人把手,若是有人从山上飞入营地,必定无人知晓,想到这点求败立即动身前往山脚。
到了山脚,求败仰头看了看,发现这岩石光滑无比,实在没有什么
第二十五章 潜入